“下面,就各自回去做好一切进攻的准备,教导员同志,你带领营预备队,随时按我的命令出击!”
保尔.柯察金一挺胸膛:“是的营长同志,我率领营预备队,将随时按照你的命令发动进攻!”
山间的小城,在炮火准备下战栗。那些被炮火击中的房屋,发出巨大的呻吟声倒了下去。保尔.柯察金所在的营担任团预备队的任务,团担任了师预备队的任务,所以他们是最后的预备队。
因此他们可以伏在出击地域的树林里,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之上的血战。
骑兵师发动主要攻击的两个团的骑兵,如何雪崩一样。骑兵们并没有举起他们的马刀,毕竟他们冲进城市的时候,面临的将会是不适宜骑兵进行作战的城市巷战。至于如何突破过前面敌军战绩前一小段平地,骑兵师的指挥官似乎并没有担心。
毕竟,作为师级军队,他们这次有了俄制大口径炮的支援。
此刻,为骑兵清扫前进通路的炮火在敌军的地雷阵及铁丝网、鹿砦上开辟出一道相当宽阔的通道。但白军并没有立即进行炮火反击,似乎他们对于战线前方这些屏障的失去一点也不担心。
当然了,倘若红军士兵看得见,对方士兵的防守设施的话,就一定会后悔他们使用了骑兵来发动这样的进攻。
在城市边缘的战绩上,那些俄罗斯式的战壕以及碉堡的附近,有两处明显的完全被埋在雪中的小土堆。倘若如果红军可以看得到在去年大雪之前的模样,就一定会设法把它们完全轰爆,否则这座城市是完全没有办法攻陷的。
那是两座由四个“快速战线”的碉堡组成防御战绩上的支撑点,前面六个碉堡可以形成有效的交叉火力。后面一个碉堡则保护着他们的后部不受到空袭。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碉堡全都有完全通过地下通道连接到城市之中。
这样的堡垒,除非在攻击之前使用重炮或者飞机攻毁,否则几乎完全没有办法攻破。另外的一个可能,就是进行连续爆炸,破坏其可以吸引冲击波的夹层,从而最后用大量炸药爆破。
可现在,红军正在冲锋的骑兵完全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威胁。
雪下的碉堡里,是温暖的。厚厚的雪层被严冬冻得结结实实。碉堡里的热量一点也流失不出去。所以在那那些射击口上观察的人员,居然可以不用穿大衣,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在他举着的望远镜的旁边,则摆着的是一挺两联装高平两用机枪。其他的敲击口那儿,则摆放着马克泌或者是法国的轻机枪。这些武器的周围,放着一个个子弹箱。
两个碉堡群的配置几乎是完全一样的,这些碉堡主要的攻击目标就是骑兵说是敌方步兵的散兵线。与法军曾经在凡尔登防线上修建的快速战线相当,这里四个碉堡当中的的迫击炮位上,装备一门120毫米口径的迫击炮,足以使骑兵、步兵发动的任何波式攻击被打散。
伴随着骑兵们胯下战马的马蹄声,骑兵们高声呼喊起来。在碉堡里听这种声音,仿佛是吹过崇山峻岭的山风,又仿佛是掠过大海的不可阻挡的飓风。
马蹄造成的土地的震动,使射击口前面的积雪抖动起来。但碉堡之中,因为与防护层的关系,这些震动则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
“预备……”
碉堡的指挥官举起自己的手来,他的声音在碉堡之中传到每一个正副射手的耳朵之中。
这时,从树林之中冲出的骑兵已经完全散开了队形,这只能说明一点,小城的敌军是受到了有效的袭击。但这些有效的袭击最终能不能成功,却是一个非常使人疑惑的事情。
“呜……”
显然是紧急起飞的与红军装备的“奔雷型”攻击机一样的飞机从低空掠过,他们仿佛一些剃刀,连串的枪弹从他们机头处射出。对于正在奔驰的骑兵来说,这道线仿佛与死神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再快的马,再骁勇的战士都无法越过。
成群的骑兵战士,在这样密集的弹雨以及投掷而下的炸弹之中丧失。战马与人的尸体,在炸弹的爆炸声中,被高高的抛起来。
固然如此,英勇的骑兵们,还是发出仿佛排山倒海一样的,预示着胜利的“呜啦”声,拼命向小城之中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