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津津乐道的特种部队,到底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呢?
应该如何为他们下定义?
使用特殊的武器,在特殊的地点,运用特殊的手段进行作战的部队。
大家看得到这是一个非常笼统的概念,笼统到所有非常规作战外外的武装行动部队,都可以称之为特种部队。
甚至,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就名称而言。那些使用生化、甚至喷火兵都有过被称为特种部队的经历。
显然,这一类特种部队与我们今天所讲的故事片无关。
如果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之中,能够称得上是完美的特种作战的得要算是德国人。第一次是入侵苏台德、奥地利包括波兰在内的各个国家。他们在战争初期,全都遭受到德国“第五纵队”的打击。
在第二次世界末期,德国在阿登地区发动的反击战。其中关于特种作战的亮点,就是伞降到美军后方,对通讯、指挥、交通大肆破坏的武装小队。
他们的所作所为使美军在开战初期不但因为通讯失灵变成了聋子、瞎子,而且部队因为踏上错误的道路,而自己给德国人的让开了道路。
就是这一支穿着美国军装,说着英语的家伙,迫使一百万美国大兵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四处设置的,由宪兵把守的关卡,已经不是看证件或者说看军牌来辨识身份。为了分辨,美军不得不拿出那些只有在美国长大的人,才能够懂得的事情来辨识。
在这种误差极大,工作量极大的辨识下,最终总算是抓住了对方。不知道俄罗斯红军有没有美国佬这个本领,就算有也已经不管用了。
回到俄罗斯的极狐分队就算是回到了家中,甚至来到双方战线交接的附近,还没有来得及进行“集体农庄”式土改的地方,他们比之红军更受农民的欢迎。
正如同前苏联小说《铁流》中所描述的那样,当他们进入到农村当中的时候。知道他们站在红军对方一方之后,一些女人们给他们端出来好酒,和藏起来的牛肉。
一些男孩子们,也会亲热的坐在他们膝头。完成袭击任务的拉若烈夫的膝头上,就坐着这么一样小家伙。
“我曾经打瞎了一只‘红牛’的眼睛,真的,他喝醉了,就躺在干草堆上……然后……!”
小男孩诉说的时候,带有某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拉若烈夫经过一夜的血腥战斗,不应该说相当血腥的杀戮之后,猛然间看到这样的小男孩,心中有一处说不出的舒服。
他知道拿什么东西就可以吸引住这个叽叽喳喳的小男孩,伸手从自己身上抽出“虎牙”,递到小男孩的手中。
如同所有的男孩子一样,看到这些代表着力量的武器时,他们总会立即被吸引住。拉若烈夫伸手抚着小男孩的头,喝着碟子之中饭后的红茶,看着对面的,似乎含有某种期待的妇女的眼睛。
“她有一双漂亮的……黑色的眼睛看起来多么神秘啊!……也许,她把我当成了她在军队邓尼金手下的丈夫那样去喜爱了!”
拉若烈夫把茶碟之中,最后一口茶倒进嘴里。
“嗳,我说,这里恐怕要打坐仗了,你在别的地方准有什么亲戚吧,如果可以的话就离开!”
妇女用她那在战争期间,惯常会有的,无可奈何而又充满了忧郁的目光看着拉若列夫。那种仿佛打算倾诉一样的目光,使拉若列夫多少有些不自在。同时,内心之中又多少有些自责,仿佛这儿的战争全是他造成的一样。
拉若烈夫抬起手腕看看表,全夜光的手表上正指示着凌晨5.43分。
“我得走了!……你们就算不离开这里,最好也找地方躲躲,真的要打仗了!”
拉若烈夫说着,伸手掏出一些俄国卢布放在桌上,接着就离开了这儿。他出门的时候,屋外的天空,有着一抹凌晨时惯有的那处苍白颜色。
正在这时,前方战线的方向上,发出了地动山摇般的轰鸣。
抬眼向红军的前线方向望去,爆炸的火光就仿佛地狱的幽灵,在从地下钻出来时,带着的满身熔岩般的那处暗红色的光芒,在天空之中的随着闷雷般的声音不断闪烁着。
“哈,5:45这些家伙可真准时!”
随着说话的声音,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里,人影在天空那不断闪烁的光芒之中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