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军法处置!
从之前读出北堂孤狼对这几名士兵的特别关注,却不是非常关心而是流露出些许厌恶。这些细节都被传令官扑捉到,现在被他逮到机会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荒君渔安个罪名。随着传令官的浩大声势周围休整不明所以的士兵都多少聚了过来,几名士兵听到传令官的命令向荒君渔三人走去,打算先绑了三人听候北堂孤狼的发落。随着越走越近的几名士兵,荒君渔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果然北堂孤狼出声了:“慢着!”
这显然出乎传令官意料之外,不过他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闯祸了,北堂孤狼继续出声:“程虎摔毁令牌无视军威,念在初犯,杖责二十贬为百夫长。”显然北堂孤狼是轻罚程虎,接着北堂孤狼捡起布满尘土的令牌,仔细擦拭了一番将其交还给荒君渔:“让我有些失望,有心思搞这些花哨的特权还不如多杀几名扶桑夷寇呢。比起你父亲,还差的远呢。”
“你什么意思?”荒君渔不计较不代表叶醉没脾气,从回来到现在他就清楚对方在找麻烦,如今还出声嘲讽试图激怒荒君渔,这已经超过了叶醉的忍耐。
“你听出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北堂孤狼没理会叶醉的怒火,将视线转到他背上的三郎淡淡质问到:“难道你们不清楚此次陛下的命令吗?”
荒君渔知道北堂孤狼指何事,他回答依然有理有据:“这是我们此次带回来的情报,他名为三郎,扶桑贪狼营副营长,他大伯是西条纯一,掌握着许多军事机密。”
“贪狼营副营长?大伯西条纯一?”北堂孤狼重复着荒君渔的话,手指一点让两名士兵将三郎从叶醉背上放下来,他若无其事地走到三郎面前,突然间抽出一名士兵腰间的短刀奋力捅进三郎腹部,只见三郎颤抖一下就没了气息。
荒君渔眉头皱起,叶醉勃然大怒:“你杀了他?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丢了命才把他带回来?你问也没问审也不审就杀了他?”若不是西门小楼伸手拦着叶醉早已经动手了。
“我只知道陛下有令,不接受俘虏。参军打仗就会有死亡,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有可能战死,所以为何你们不能死?”北堂孤狼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治军多年,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信服,最后他又展现出自己的威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允许你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荒君渔赶紧拦住快要暴走的叶醉,北堂孤狼抛下一句:“给你们一刻钟时间休整!一刻钟后由白童带领一百虎贲营战士前往一线天探查情况!”
东方红此刻还不知荒君渔回来的消息,因受了杖刑屁股血肉模糊,阿福刚给他上完药正趴在床榻上修养。忽然营门的帘布被人提起,荒君渔缓缓而入精致走到东方红身旁的床榻边没有坐下去的意思。他将手里拨弄的玉瓶放到东方红面前:“这是我特质的金疮药,你待会让人换上。”
东方红不解荒君渔为何会这么做,如果说先前搭救是路过顺手,可这送药完全没必要啊。虽然自己没想过与荒君渔为敌,可两人间的世仇摆在那里是无法抹去。
“你和北堂孤狼不一样,我敬重你先前面对扶桑人的果敢和勇气,不管你是否仇恨我,在军队我们是战友。至于将来你若想找我报仇,我等你。”荒君渔扑捉到东方红脸上复杂的情绪,他抛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身后传来一道细不可闻的道谢。
“君渔,我们真就这么去一线天?”正在收拾行礼的叶醉看到荒君渔回来了赶忙上前问道,他清楚记得三郎可说一线天可有扶桑三万兵马驻扎,这一去不是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