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宇宙。

“复仇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让我感觉到对方处于感觉不好的境地，这样我感觉会好。”

“简单的说，是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感觉不好，因为仇恨。而杀了你，我就能感觉好。”

“世间的一切，无不是在追逐感觉好的境地。无论追逐力量，妄想永生，都不过如此。”

“你看的穿又如何？还不是在我的脚下痛苦**。”

“不要杀我，我能帮你获得你想要的……啊！”

他死了。是我让他死的。

另一个宇宙。

“五天零六十三小时七十二分九十三秒钟之前，我活着第一次看到你。现在是第二次。”柳白抬起右手摩擦着自己的绿色光头，幽默的对陈涛说话——当然是以‘电波’的方式。

“戴明？”张灰的声音在我耳中响起。

“嗯？怎么了？”我翻过身，睁开惺忪之眼说。

“现在我该做什么？”张灰蹲在我眼前，他神情有些忧郁。

“找本书，学点东西去做吧。”我说。

“我想学钢琴，但怎么弹也不好听。”他的神情更忧郁了几分。

“钢琴啊。你问过陈涛没有？他会不会弹？”

“他说钢琴是堆****，他不屑会弹。”

“这样啊。你还是找点别的事做吧。我们不知道还有多久能出去呢。”

“一直一直看你发呆，看陈涛修炼，看柳白和陈风跳舞！这样活着，我都想死了！”

张灰大吼。惊动了柳白和陈风。他们停止了跳舞，陈风说，“我们来打牌吧。好不好？”

“已经打了几千几万次了。不好！”张灰如小孩大叫。

我的心，很静，很静。我也不知道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没有白天和黑夜，也没有需求。周围全是黄蒙蒙的气体，我能感受到它们不断的进入到我们的身体，维持我们的生存。

但，这样不死的我们活着做什么呢？一起打牌？游轮上面我们到是找到了不少牌。跳舞?张灰和陈风两人到是迷恋上了跳舞。一直抱在一起，跳啊跳。

修炼变强？陈涛应该知道，他永远救不活他的伍文婷。但他总要做点什么。所以才一直修炼的吧。

“嘿，张灰。你说你们三鱼冲破灰色水域，来到水面是为了什么？”我和张灰说话。

“我们好奇外面的世界啊！”他情绪有些激动。

“呵呵，你对外面的世界不满意吗？你可学到了许多许多你在蓝色水域中永远学不到的东西呢。”我躺在甲板上一动不愿动的笑着说。

“是吗？”

砰的一声。张灰扑倒在甲板上，懊恼着说，“可是这像坐牢一样啊！我想去更多地方，看见更多不一样的事物！”

“我也想啊。但是没有办法啊。没有办法的话，我们就有安静自己的心。好好活着。你说活着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