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嘻笑着,拱手曲弓卑膝的对着石台角落的考官道:“陈老师您好!”
被称为陈老师的胖老师眯着小眼扯了扯脸色的肥肉,冷声道:“开始吧!”
啦啦灰往台下的戴明看去,戴明朝他挥了挥拳,示意他加油。啦啦灰皱了皱浓眉,把他眉心的那颗黑痣挤的隆了起来,他抬手拂开额前的黑色长发。然后紧盯着站在十数米远的对手,张开手臂看着绚丽多菜的天空挂着两轮血红的太阳大声吟唱,“火啊,听我话吧!”
两团头颅大小的暗红色火焰受控于啦啦灰的双手,他忽然猛的一挥手,两团火焰便在空中旋转着分别从对手的两侧速度飞快的飞去!
这个石台下只有几十个低年级的学生,大多似是那个猥琐瘦弱的少年的同学吧。反正我是一个班级同学都没有看到。我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肥胖似猪的考官舒服的半躺在石台一角的七彩藤椅上。心里更是又些不爽。
“水啊!遵从我的召唤吧!”
三团头颅大的水球忽然从虚无中生出,朝那两团啦啦灰召唤的旋转的火球迎去!
我心里一惊,自从昨晚见识到了啦啦灰的‘法气’精纯度后,认为他的实力至少能排在全年级中下和差等之间。而他的对手不但属性克制于我们,连法气的精纯度也高于啦啦灰。
唉。看来我们是连第一轮比试也是过不了了。前途灰暗啊。离开魔法学院后我们两打算在这魔兽及天灾人祸横溢的世界中流浪至死。
果不出其然。十分钟后,浑身湿漉漉的啦啦灰满面笑容的被那个惹人嫌的猥琐家伙从石台上轰了下来。
“嘿,感觉怎么样?”我快步跑到他摔落的地方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
周遭十数人投来的鄙夷的目光渐渐散去。他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把散落的黑发重新束好,然后笑着对我说:“你还是不要去比试了,不是我打击你。这些家伙完全是在比‘法气’的多少啊。我们苦练的招式丝毫不能弥补我们法气稀少的实况勒!”
“呵呵,你既然都试了,就不准我试么?”我遥望着远在与这里相隔一个石台的石台上,那里是我的毕业考试的第一场比试,也许,是最后一场。
另一个宇宙。
天空是绿色,不止。还有灰白血黑蓝等颜色所能有之所有。在这样的绚丽色彩的天空下是无尽的虚无,没有着力处。也没有穷尽。抬头一方永远是如此天空。其它各方是虚无。没有颜色。没有物质和存在。这样的天空就如一张平面的白纸,没有变换波动。但,有一个自主意识在历经时间流逝。躺在天空之下,默看颜色。
为何他能进行自主意识历经时间流逝?因为他并不生于此。为何他会有生?他想了许久没有弄个明白。默看天空成了他的生活。情绪在仿佛永恒的时间中失去了波动——没有感觉。
在外在物质不能创造赋予他感觉的状况中,他该如何进行生命?是该改变了。时间们在流经自己的时候也不会总愿看到自己总是一副模样。虽然这无关在乎时间如何愿想。
改变该如何进行?进行的过程是否会往使自己彷徨的结果发展?对于未知,他早已死去了热情。对于改变,是否能得到什么感觉,他亦无谓。至于是否真的无谓,那也确实不能被当下的他绝对,毕竟,那时已不是当下。
他不想再进行意识活动了。这虚无不彻底,为何存在不能被虚无死死拥抱?绚丽天空依旧挂在他意识中。没有穷尽。
或许还有一路。释放意识,作空。挥摆手臂,不作意识牵连。
这般,又扯出了持续的限度的问题。维持的限度能永恒否?
不能。
幻想。在幻想的存在中创造事件。什么事件没有结局?其过程维持的限度能永恒否?
不能。
轮回。抹杀记忆,在轮回中改头换面组合无限生活……
可想,这一切,只是一个意识的游戏,其中自欺掺杂了太多。造轮回者,筑众生之觉所。执觉中自欺自娱。
虚无之境无有意识。无有有。此境无有。无有此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