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宇宙。
朝阳和夕日分别在我眼前,印照心内。
初生……
暮色下清风一袭又一袭,面凉凉的。
天地间……
愿望和欲望间的区别只在于一个文字化了妆么。一个人和一个人,有两个欲望。
欲望之下,是期望。一个人和一个人,彼此纠缠着不同期望。
导火之线,不导亦燃。
另一个宇宙。
所有人都带着头盔,左手拿着木板,右手紧握榔头。夜里的高空看去,丧尸从远处不断靠近这个由木板围出的圆形避难地。每块木板围墙前的人握着榔头的手全是汗。
有人恐怕中带着一丝兴奋,这多像全球忽降丧尸前玩的守城游戏啊。而游戏,输了还能再来,死亦不会临身。但眼前,死了还要变成可怖的丧尸到处找肉吃。这想想都恐怕异常啊。
“多亏了你能组织起所有人一齐出力守护这里。”这是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
几声怪音忽然打破了寂静的夜。
“来了!所有人动员起来!准备!”他扯嘴想笑笑,伸出的手想摸她头又忽然抽回来,温柔的面目亦顷刻被严肃侵占,他对着高空大喊。
丧尸嗷嗷叫。木板与丧尸牙齿与指甲间的摩擦音,刺激着所有人的心脏加速跳了起来。仿佛心脏也意识到了现在不加紧多跳几次,待会就再无机会了……
时间仿佛都慢了起来。对于死亡,是坦然接受?反正所有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死。何不放弃恐怖之心,让最后的人生能平静或快乐几分。
有人这么想,恐怖果然逸散了几分,紧张和刺激席卷而来,造发出不少力量。
一块木板前,在那个正这么想的人面前忽然凸出来,露出一个可怖的丧尸人头张牙乱咬,他额头狂冒汗,右肩猛力一撞凸出的门板,右手再狠命狂敲榔头,凸出的木板又复了原样。冷汗浸湿了衣服,他喘着大气用后背顶着复原的木板,一股快乐的成就感充满了心。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另一处的另一人前的木板亦忽然凸出了几分,那人用带了头盔的头顶住木板,左手横出准备的木板,右手一阵大敲特敲。可惜这个丧尸想吃肉的决心比他想活的决心要大那么一分。他的脖子出现了两只黑色的手,把他往木板外拉扯。即使痛苦折磨着他,死亡追逼着他,他手中的榔头还是不断敲击着木板,似乎补住这个缺口成了他生命的最后的发条。
他被丧尸拉扯出去的最后一刻,最后一颗钉子终于被榔头打击进了木板中,补住了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