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锤影重重击在绿色盾牌上,盾牌一触即炸,竟然把锤影炸成无数细碎小片,随之这些碎片迎风虚化消失,同时驱使盾牌的蹬蹬地倒退了两步,本来淡红的脸色被绿色魂血涨得翠绿。
而另一锤影一击在红色盾牌上,呯一声巨响,空中竟然荡漾出一片水波般的涟漪,随着巨响,红色盾牌嘎地一声裂成两半,但锤影却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反弹而回,轰地一声反弹而回的锤影重重地轰在了猝不及防的红肤狼将身上,如此巨力下狼将被一砸而飞,直倒飞了十余丈方才一停而下。
方多匀,厉言等魂将连往红肤狼将一望而去,只见狼将在此重击下身上竟不见半点伤痕,只是喷出了一口绿色魂血后就浑若无事地又走了过来。众魂人将领见状都面色大变起来,曾经在**阵空间中见识过锤影之威厉言面色变得犹为厉害,两腿竟禁不住地打颤起来。
“这盾牌魂技果然有点门道,但就这点小伎俩还不够本将瞧的,下面就让你们领教下本将的威风!你们几位去把那些低级魂人甲士解决了,这里交给我了。”狼将边走边冷冷道,然后大锤向另一边低级甲士们的战场一锤而出,随着这一锤击出,一道锤影向着那边一批三级魂人将领呼啸而去,轰地一声,就有五位三级魂将被砸成了肉末,顿时那一边的战场大乱,本来还勉强支撑的魂人甲士们变成崩溃之势,而其余四级狼将闻言也往那一边一扑而去。
厉言等魂将见状心下凄然,但却无可奈何,眼下他们自身难保,又哪顾得了那边低级甲士们情况,只是此时,众魂将都以凶狠的目光盯视着场中的一魂人——孔县令。若不是此内奸临时反水,场面也不会变化得如此之快,现在想来,西门被破,恐怕也与此魂人脱不了干系。
正在众人心中惶惶时,方多匀大吼道:“快去砸开淬魂大厅门,让屠圣使他们出来助战!”闻言众魂人精神一振,有离淬魂大厅近的三级魂将当即就想向着大厅门中奔去,但接下来的一道声音让众魂人如坠冰窖,面色惶惶起来。
“哈哈!还想屠圣使来救你们,屠圣使他们已经尽皆被本县令以小小巧计冻成近千块冰团了。你们想不到吧,曾经威风凛凛的屠圣使他们,竟然被我一三级魂体不费吹灰之力就灭杀了!要不然淬魂大厅那把锁能锁得住他们吗?”孔县令哈哈大笑,脸上说不尽的得意,听得众魂人面色凄惨,士气低落。
“嘭!”孔县令笑声方落,淬魂大厅大门被从里面一砸而飞,变成了无数碎片而落,只见大厅门口蓦然涌出十名红肤魂人,其中一名更是暗红肌肤的五级顶峰魂体,而这十名魂人后面更是密密麻麻全幅武装魂人甲士,其中蓝色肌肤的魂人更是达到了近三十之多,而其余之人也全部是三级魂体级别,正是分魂及众魂丝,没人注意到的是其中两名浅红肌肤魂丝手持螺贝,一出厅门就在以灵觉对在场的众魂人一一扫视。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不是都冻死了吗?我曾用灵觉观察过你们都气息全无了呀!早知如此,当时我就把一块块冰团砸碎了。”孔县令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大嚷道。
“孔县令,真让你失望了!本圣使及属下不能如你之愿,我们不但全部活着,并且多多少少都晋级魂力了。现在你就与这些狼魂们一起受死吧!”分魂脸色阴沉地冷冷道。
“哼!有本将在,谁敢说如此大话?不说你们就是多了十名五级魂体,就是六级魂体在本将面前也要乖乖低头!等本将先解决这边几个魂人崽子再来会会你们!”蓦然一声冷哼声传出,却是正与厉言等对峙的五级狼将。
话音未落,此狼将双手大锤猛地如车轮般狂捣而出,顿时数十道丈余大小的锤影闪现而出,并且方一现形就迅若奔雷般朝着厉言,方多匀等魂人将领一飞而去,锤影刮起呼呼的风声让人不禁心中颤栗,锤影还未真正到达,厉言等将领就被一股沛然风压刮得站立不稳起来。
方多匀见状,面色大变同时连加速挥舞手中大剑,顿时七彩盾牌呈环形在众魂人将领周围滴溜溜转圈,众将周围如同多了一面七彩护墙。
“呯呯呯......”连绵的爆碎声不绝于耳,不断有锤影轰击在彩墙上的盾牌之上,而这些盾牌也各具特色。若是锤影撞到了黑色盾牌,则盾牌就会与锤影一齐炸成齑粉地同归于尽;若是红色盾牌则会被锤影撞开两三尺,并且一裂而开,但随后一股水波般涟漪就会把锤影反弹而开,反而把后面的另一道锤影撞得爆碎;若是绿色盾牌,锤影的在撞裂盾牌的同时则会顺着盾牌转动方向斜飞而去,多半这样一来就会把侧面的锤影一击而飞;若是橙色盾牌,锤影则像是陷入泥淖般以极缓慢速度把盾牌向前挤压,最后竟然就如凝固于盾牌之前,直到魂力消散虚化而去;若是青色盾牌,锤影竟然在撞上盾牌瞬间犹若气球般飘飞而起;还有蓝色,紫色两种盾牌却是如普通盾牌一般,也不知是方多匀魂力不足施展出其威能,还是本来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