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飞舟的速度,我们如今纵然要逃,也是不及了!诸前辈,我们就好好合作一回吧!”云林眸光紧盯着天边那越来越大的黑点,脸色凝重道。
“好!待会就由老夫正面硬抗,小子你就以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武技在旁伺机偷袭,就算来人再强大,也够他喝一壶的!”黑脸大汉闻声嗡声嗡气道,话音方落,黑脸大汉左手一晃,收起了青色铁锏,再一晃间,手中就多出了一枚小铃铛;右手则依然握着红色铁锏。
而云林手中金光一闪,就现出了一柄金灿灿的五尺长剑,左手一晃,却是多了一柄不起眼的小弯刀。
说话间,远处天边黑点已然到了百丈之外,赫然是一数丈长,高一丈,形似长梭的青色飞舟,嗖地一声,飞舟瞬间到了云林两人身前数丈远的高空,随即飞舟一顿而住,如同一只飞鸟般悬浮空中。
“嗡!”一声低沉的嗡鸣声从空中传出,只见天上青光一闪,那数丈长的飞舟就一闪地消失无踪,原地露出一年约三十许,鹰鼻深目,身材高挑的汉子,此汉子方一现形,一双深眸瞬间放射出灼灼寒光,有如利刃般朝下方云林,黑脸大汉一望而来。
星科地科独技太察克接闹远羽就在此时,一柄巨剑与那铃铛虚影一撞而上,一团火花从中迸射而出,呯地一声轰天巨响传来,只见那房屋大的铃铛虚影瞬间一弹而回,发出嘎嘎的声响,上面露出无数蛛网般的裂缝,随即就一溃而散,化成点点银光地消散一空。
云林与黑脸大汉被鹰鼻深目汉子的眸光扫过,顿时如同被毒蛇盯视般浑身一僵,手心中不知不觉中就泌出了汗珠,两人脸色同时阴沉了起来,一颗心如坠深渊。单凭一道眸光,云林二人就知道此番恐怕是碰到了一个大敌!一个难以抵挡的大敌!
“云林小子,纵然你有援兵又如何?惹上了我们蓝山谷,我们就要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纵然再能挣扎,也不过是多活一两天,还不如束手就缚,任我们蓝山谷处置,我们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若是一味反抗,把本副谷主惹恼了,待会儿将你抽魂炼魄,让你生不如死,那就悔之晚矣!还有那个黑炭头,仗着几件趁手兵器,就胆敢擅杀我蓝山谷弟子,不用说,今日你死定了!若是识相,就乖乖束手就缚,否则待会儿有你好受!”鹰鼻深目汉子眸光一扫过云林二人,当即冷冷地大声言道,声音如深冬寒风,令云林二人不寒而栗。
云林闻声脸色一凝,但旋即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道:“副谷主好大的威风!单凭一句话就想让云林束手以待,副谷主却是不知,云林虽然修为低下,实力不高,但却生就一副硬骨头,副谷主若是想硬吞下小子,恐怕会硌坏了牙齿,以后说话漏气,没人能听清楚副谷主的言语,副谷主的威风想说给人听也不行了呢!不如副谷主大人大量,放了云林一马如何?”
“哈哈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也敢在本副谷主面前妄言硬骨头,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服软了!黑炭头,你又如何呢?可愿束手就缚?”鹰鼻深目汉子闻言仰头哈哈大笑,话到最后,却又把脸转向黑脸大汉道。
“嘿嘿!要战便战!少在那里哆里八嗦地想凭几句话就让老子投降,老夫若是蠢到只凭他人几句话就服软投降,也不会活到今天了!老夫看你这副谷主,修为虽然只是真元境中阶,但嘴巴上的功夫却是要高明多了,至少也是真觉境的嘴巴,看来你平常打架都是凭嘴上功夫取胜吧!哈哈!”黑脸大汉闻言嘿嘿冷笑道,话到最后,却转而哈哈大笑,完全对鹰鼻汉子视若无睹的模样。
克远不仇情考羽球封球闹孙我铃铛虚影方一现形,一声震魂慑魄的铃铛声就从中轰然爆发而出,浩浩荡荡地向着空中荡漾而去,同时铃铛虚影微微一颤,当即浮光掠影般一掠而出,朝着空中激射而来的巨剑撞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