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的甜美,楚之凌唇上留着殷红的血迹,在略显苍白的脸上那样显眼,红唇肤白间似绽放出了一朵妖娆的罂粟,冷笑着问:“宠着你疼着你你偏生不要,这般虐待,是不是快感十足呢?”
辛越死死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挖出一个窟窿。
用袖子擦干净唇上的血迹,楚之凌一手剥落辛越身上的衣服,一口就咬在辛越粉红色的**上,辛越疼,很疼,却一声也不肯吭,楚之凌辗转厮磨着辛越挺立紧缩的圆粒,大掌却覆在辛越腹下幽深的丛林上,辛越抑制不住地发出破碎音调,她像一尾失了水的鱼儿,在干涩的泥土上垂死挣扎,却连呼救都无法做到。
他撕碎她的裤子,也剥落了自己身上的杂物,全身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凭着欲 念和一股冲动,用力一挺,强势进驻。
“啊……”不曾被人涉及过的私密领域此刻被人无情侵占,他撑开她紧致的花室,也触发了她浓烈的疼痛。
鲜 血从辛越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一路蔓延,染湿了白色的牡丹纹底单。黑暗的深渊里,开出妖冶致命的花朵。
似乎更痛的是心脏,女人所守护的贞洁,却被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强占,还是以这样一种无情而残酷的方式。
楚之凌似乎已经禁锢了太久,俯冲在辛越身上,片刻不停地索取着。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手指紧紧地扣在榻榻米底单上,让两人的身体结合得更为紧密。
痛到极致,辛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吟哦,手一用力挣开了束缚,却失了推拒楚之凌的力气。
女人在高 潮时会出现神经性麻痹,所有的理智都不复存在,一切只凭感官。
朦胧水眸间一片旖旎,春情带丽,辛越浓密的睫毛抖动着,不可抑制地发出猫一样的细软呻吟声。
楚之凌更用力地侵占她,诱使她小脸泛出瑰丽的红晕。
“疼……”辛越下意识地呼唤,满满是柔弱而无助的神采。
忙于在辛越体内进出的男人此刻才开始正视她,眼角瞥到被血花晕染的床单,长久一怔。
楚之凌没想到辛越竟真的保有处子之身,一瞬间情绪复杂难言,然而主宰他感官和行动的,是高亢不可收拾的情 欲。
并不满足,楚之凌翻过辛越的身子,让她上半身附在榻榻米之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落到地上,十厘米左右的落差,更大幅度地掰开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更深更紧地进入她的体内。
楚之凌已经放柔了力道,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粗暴不堪只知掠夺,他白皙高挺的鼻子贴在辛越的耳垂上,磁性的嗓音低声道:“你偏要我用这种方式对你,你若是乖一点,听话一点,我怎么会对你这么残忍?”
回应楚之凌的,是静默无声的死寂。
便是这般倔强,让楚之凌越想占有。
随即又在她体内狂乱起来。辛越额头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楚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