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的马壮,刀利,可是使刀的人却更强。
虽然此时的徐盛,还很年轻,并没有达到他人生的顶峰,可是,这并不妨碍于他的强大。至少,斗乐就这种三流的武将,以徐盛之能,不说手到擒来,但要斗败他,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战场上,转眼间,二人便是三五十回合过去,隆隆的战鼓声,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响彻于整个战场上空。只让人听得来,更显得热血沸腾起来。
猛然间,却听得场中传得来一声巨响,却不知道是何时,两匹战马,再一次儿擦身而过。徐盛的长刀,却是再一次与乐就的刀相撞于一处,而分开。
轻提起手上的长刀,乐就的眼中,却是充满了深深的愤怒。
因为,此刻,若你细看去,你就会发现,乐就手上那一柄原本锋锐的长刀,此刻,在那薄薄的刀刃处,却已经出现了十数个豁口,这却是与徐盛那一柄长刀相撞多次后的结果。
这一柄长刀,随着乐就从宛城,转战至这淮南之地。一直都被乐就深深的保存着,因为这一柄长刀,就是他乐就的第二个生命。若没有了他,在战场上,他乐就又如何能称雄。
可是,此刻,这一柄随了乐就几十年的长刀,却已经变成了一柄锯齿刀,在那薄薄的刀刃上,充满了一个个米粒大的缺口。
“哈。”猛然间,却见得徐盛吐气开声,长刀又再一次举起,一式横招千军,刀芒划过万千长虹,向着乐就劈砍而去。
易将乘胜而穷追寇,这一刻,徐盛,却是完全的遵循着这一条定律,死死的咬着乐就不放,长刀开合间,却是一刀快过一刀的劈了出去。
他已经感觉得到,眼前这一员敌将,他的武艺并不如自己,若不是凭着他老道的经验,又如何能斗得过自己。
他坚信,若再给他十回合,不,只要五回合,他相信,他的长刀,一定可以饱饮敌将血,以祭这长刀。
虚准了个空档,乐就的长刀,却轻轻的拔开徐盛来势凶猛,有如长江之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势,乘着徐盛回招的瞬间,乐就单手提刀,却是轻磕马腹,转身便往本阵奔去。
他已经感觉得到,眼前这一员小将,他的刀,正一刀快过一刀,他的招式,正逐渐的开始趋向于浑圆大成。
若不是占着自己多年征战经验,怕是,这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唉!此时若不走,又更待何时。
“擂鼓。陷阵之士,随某杀。”
高顺,他是位好的统帅,更可以说是位步战之王,他的陷阵营,绝对是可以称得上天下无双的步卒精兵的。
以前,他不为吕布他们所看中,其实,也是因为高顺精擅的乃是步战,而并非是马战,可是,吕布手下,几乎都是骑兵为主,不管是在并州丁原手上,还是西凉董卓手上,或者是后来在濮阳吕布的手上。
吕布手中掌着的永远都是他的并州狼骑,他的步卒,一直都很少很少。这并不是说高顺没有可能在这个时候训练出他那让人闻风丧胆的陷阵营,只是陷阵营的士卒,按理论上来说,当属于是重步兵范畴。
要完整的训练出一个合格的重步兵,其中几乎已经要达到苛刻的选拔要求,其训练的周期我们且不去说他,只说要包装这一个合格的重步兵,他所需要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