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也是坐在了马车之内,荣雨夫妇,对武德也是恭敬有加,荣雨更是将自己之前,掏出的那个储物戒,双手向武德奉上。
毕竟,在这之前,荣雨可是将储物戒,交给了那名老者,以武德的修为,荣雨也是断定,这年轻的前辈,肯定是听到了自己的话。
或许,这前辈肯出手相救,自己夫妇几人,也是看上了储物戒内的东西,就是不知是何原因,而让得这前辈不好意思问询罢了。
贾轩对荣雨的做法,自然是很是满意的,按她的想法说来,这一路上,若有武德的陪同。
再遇见刚才的那种追杀,有这前辈在此,那自己等人,也不必担惊受怕。
要是让贾轩知道自己丈夫的想法,不知该去做何感想。
而武德,看着荣雨递来的储物戒,武德面色平静的从荣雨脸上扫过,他眸子微闪,顿时觉得这人,未免有些太不识好歹了些。
若不是听到那婴儿的哭啼,自己而产生了怜悯,武德又哪会出手相救。
但既然这荣雨好死不死的将储物戒送来,那武德也不会就此放过,他毫不迟疑的就将储物戒抓来,贴身收好。
武德的这个动作,荣雨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还真是贪上了自己的宝物。
还好,自己足够的机警,亲自双手奉上,要不是等此人等不急了,暗下杀手,那遭殃的还是自己。
等安全的到达了离此地最近的城池之后,随便找个借口,将这等之人,驱赶出去。
人心,果然是复杂的,你好心的救他全家一命,他依然会自以为是的,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这般的想像泛滥。
贾轩与武德,在荣雨生出这个念头时,两人短暂的交谈了几句,武德也是从前者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从此处抵达洛城,还需要穿过三个小型的城池,费时一个月有余,在这一路上,也是有些枯燥乏味的。
想来无事,武德也就淡然的在马车上盘膝而坐,仔细的思虑着自己接下来该做之事。
好在这种马车足够的宽大,仅是单纯的车道,就有数丈之大,足可以坐下数十人,都不会显得拥挤,与世俗中的马车,根本就是不可相提并论。
能拥有这马车的主人,自然也不会是普通的修真家族,从贾轩二人的话中,武德虽是知道,对面有意的隐藏了一些。
但他还是可以推测出一些东西,比如,这荣家与那计家,在翰月域中,算不上什么大势力,在某一个地方,也可算是一有模有样的大族。
马车在中年车夫的驱使之下,向空中飞去,其速之快,相比于一般的凝丹初期修士,都不差多少。
这也是武德为何,会选择于荣雨等人,相伴而行的根本所在,以他自己一人架空而行。
不熟路不说,这么肆意的跃空而行,也会浪费不少灵力,这样也会耽误不少的时间。
更会遇见那打家劫舍之修,武德虽是不惧,可也不想,凭白无辜的遇见什么麻烦。
马车在马夫的控制之下,轻车熟路的,在空中飞行,并没有遇到什么不开眼的修士。
往往碰上一些较小的纠纷,通常是在这凝丹后期的车夫,显露出凝丹后期的修为时,就已无形的化解。
强大的实力,在哪里,都会成为畅通无阻的通行证,不管面临何人,不说高人一等,至少,不会让他人,敢以小觑。
日落阳升,在第七日的清晨,经过这变异马匹,无休止的飞行,武等一行人,已来到了一座城池之外。
马车从上落下,慢慢的使劲了城池,在刚一进入的时候,就引来了一众修士的观望。
从路边行人的言语之间,武德就知道,这只是一些修真力量,较为弱势的城池。
不然,断不会,就凭这样一架马车,就会引来这么多修士的围观与议论。
听着耳边传来的赞叹声,荣雨很是享受,这种被人称道与嫉妒的感觉。
在远离了危险时,尤其是在到达了这座城池后,荣雨对武德的态度,已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看他那样子,也仅比那无所作为的世家子弟,强上那么一些,荣雨的印象,在武德的脑海中,梭梭下滑。
贾轩将丈夫的表现,看在眼里,闪过些许忧愁,对丈夫虽有点点幽怨,她也不好去说些什么。
武德走出马车,四处观望了下,对跟随出来的贾轩,淡淡说道:“劳烦夫人相载一路,本座还有些事情,就不在此停留了。”
“既然前辈执意要走,那晚辈也就不相送了,还望前辈一路走好。”刚刚从车上走出的荣雨,顿时笑着说道。
而一边的贾轩,本想要对武德挽留一二,毕竟眼下还有段路程,可荣雨这话一出后,她只能将要出口的话,无奈的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