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施主,凡是阿弥荼所取之人,必是大罪孽者,世人皆知长生天,我便是在那里接受冤主之香火,前来磨这罪孽深重之人阳寿的,我佛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说的,便是此理,凡大罪孽者,其必长寿,洒家的职责,便是磨没其的孽障,身后免受阿鼻地狱之苦,如若比起那阿鼻地狱,此等惩戒,却又算的了什么。
王飞他们几人(老程头除外,内贼厮鸟正躲在桌子底下呢,也许是怕被那东西看见,还特意把桌布给扯下来盖在了身上,之事那因为紧张的缘故,让那桌子乱颤不止。)听到这荼陀这么说,全都被其说的一愣一愣的,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后来,还是刘勇师兄对其说道:“我说,你累不累啊,哦,照你这么说,那些个恶人,就能被你给磨死了?”
那荼陀始终挂着一抹邪邪的微笑,回道:“是极,凡大罪孽者,必多枉造杀孽,因此,其阳寿有99,我便磨到49,我佛有好生之德,若非罪大恶极之辈,我佛也不会让其横死于家中,是以,前生种,今世果,前生缘,今世圆,凡我西方净土,皆不留大恶之生魂,便是那转世轮回,也是要讲究天数的。”
听到了这,王飞算是听明白了,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那就是,这恶人,终须那还得是恶人来磨啊,而这荼陀的身份,应该也能算是一个执法者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它一佛像里的产物,一没有商标,二没有质量保证书的,是,就算这些跟本书无关,那么,这东西现在在老黄头的家里,按理说,也就是那尊玉佛像的关系了,可是,如果这老黄头一下没抗住,挂了,那,这东西又怎么知道,它的下一个主子是谁呢?
兴许是看出了有些疑惑的师兄弟几个,那荼陀又说道:“凡事有因就有果,洒家所渡,皆乃与我教有缘之人……”
没等它说完,刘勇就把它的话给打断了:“嘿,我说哥们,你不是封神榜看多了吧?你们佛教这么多人,这信徒少说,怕是也得有个几百万吧,那在这么多信徒当中,你就能知道这些信徒当中,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难道,那些人在他们的脑门上贴上了好人和坏人的标签不成?”
听了刘勇的话,那荼陀的声音难掩的一丝欣喜:“阿弥陀佛,这位小友所说,可是当真?”
用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刘勇咳嗽了一下:“这自然是真的,不是,这,呃,鬼大师啊,你老是哪朝哪代的啊,又或者,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
“呃,这个,这个,是啊,敢问小友,今夕是何年啊?”
就这样,在天快亮的时候,王飞他们也算是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大概,原来,这阿弥荼陀是东土大唐年间成圣,随后便被如来佛主派下界来磨那世间恶人的执法使者,不料想,在元末明初磨那忽必烈归位的时候,被佛门旁支的密宗给施了秘法,封印在了这尊玉佛像之中,长达数百年,以至于原本只有十几年的元朝,又徒增了一段统治岁月,要说啊,这忽必烈也是多亏了成吉思汗这个牛叉叉的祖宗,祖坟上冒了青烟,好死不死的,竟然让那密宗的活佛,只一次便将其给封印了起来。
而这尊玉佛像,在密封之后的清朝永乐年间,被南方的摸金校尉从元太祖忽必烈的棺木中盗了出来,随即便卖给了西洋人,要说这摸金的也是缺德,怎么说呢,这自从这摸金校尉把这尊玉佛像卖给了那个名叫约瑟夫的商人之后,它便在这些年中,收取了最少二千多西洋人的生命。
而黄老之前的那个菲佣,自然也是因为身上的气息与我大汉民族不符,再加上她打掉了三个孩子,所以,已经有63岁高龄的菲佣,便被出来放风的阿弥荼托给送去见了上帝,至于老黄头,阿弥荼托说:“这人身上的煞气太重,一生桃花无数,自然也就少不得要枉杀生灵(流产,坠胎,这些都算是孽缘。)所以,他的寿命,原本也只能活到55岁,但好死不死的,这老黄头为人还算仗义,这阴间的阴债,和在世间行善的事,他是没少还,也没少做,倒是为他积累了不少善缘。”所以,这位受命于佛主的荼陀,便从那些西洋人的身上,给老黄头借来了20年的阳寿。
要说这黄老也是,咱们国家那么多失业工人不用,偏偏花重金请那些个菲佣来充门面(香港等地的富豪,多有以菲佣来做身份象征的)这下可好,阳寿是借来了,却也害死了几个无辜的性命。
好在不是我们的同胞,对其的生死,我们在座的也没有谁去为他们惋惜的,相反的,王飞倒是巴不得他在多死几个,八国联军入侵祖国的时候,他们那些国家的人,就没少参与。
一席话谈下来,紧张的气氛便消失了,阿虎也醒了过来,而老程头,也是一改刚才那地老鼠的摸样。
眼看着东方浮起了一丝鱼肚白,阿弥荼托便离开了黄老的身体,自回西天去向佛祖请罪去了,而当黄远山醒来,听王飞他们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之后,黄远山也是心有余悸:“哎呀,阿飞小兄弟,你看,这是怎么说的这是,不为别的,就看着你们师兄弟为了我黄某人拼命的份上,每人20万港币的价钱,还是要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