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你妹啊——”刘勇简直都让王飞给气乐了,随手一指着周围的景色:“你也不看看这周围都是什么状况,就这破地方,你还真当他能有古墓呢?”
“凡是古墓,围山必定缺一,正所谓为山九仞亏一篑也,这一篑是什么你懂不懂?这一篑说白了就是决生人之路,就是地势,像那些大点的古墓,哪一个古墓周围的风水不是上乘,哪一个古墓里面不是惊险万分——可是你再看看这里,它怎么可能会有古墓嘛。”
刘勇说的这些,王飞都清楚,本来他也没指望在台湾这个地方还能找到什么古墓,可这不是扁老头在那开挖了么,他这还想着娶人家闺女呢,哪能不好好的表现表现——可是这刘勇明显没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挠了挠头发,王飞说:“师兄,我也知道这没有古墓,可这老扁头这么热情,咱们也不好在一边干看着啊,何况咱们现在还得在人家这待上一段时间,就像他说的,能挖到确实是好,就算挖不到,咱们不也算是尽力了么,你呀就别寻思那么多了,赶紧帮这老头挖去吧,挖不到他也就死了这份心了不是?”
得,见自家兄弟都这么说了,刘勇也就没再坚持,当下二人反身回去陪着这扁老头算是挖了开了,直挖到地下五六米深也没见到什么动静,三人这才作罢。
坐在草地上,抬头看了看天,发现眼瞅着这天就要黑了,扁老头便问刘勇:“小伙子,你说你们都学过天星风水,那么你能不能给老头子我讲一讲什么是天星风水,这天星风水又是做什么的,都有哪些用途?”
心知这是扁老头在考自己,刘勇当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这天星风水又名天穹青囊术,是风水术中最难掌握的一个分支,这想必大家都懂得,毕竟现在我们那边的新华书店里就有类似的书籍出售,我就不多说了,只这天星风水四字就大有来头,说的白话一点就是上问天星、下审地脉,从而寻出最好的地理位置来为古人安葬,我们是兄弟俩不才,倒是跟随家师学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虽说不一定准,可也总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要强上一些,正所谓闻灵山而辨位、踏秘、穴而寻龙……”
还没等刘勇说完,就被王飞给打断了,他可不敢再让刘勇说下去了,虽然人家肯定也知道这天星风水就是用来寻找墓葬的,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它给说出来啊,咱哥俩现在的麻烦不少了,可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要不然到时候都没地哭去:”您就直接跟他老家人说咱们学这东西就是为了帮那些大老板选地换风水财位的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长篇大论的么?”
“哎呀,我这不是怕老人家年岁大了听不懂么——”他王飞都这么说了,刘勇又哪能不明白自己师弟的意思?当下便闭口不言。
扁老头看看刘勇,又看了看王飞,随即便笑了起来:“呵呵,你们这两个小子,难道还怕老夫我去告你们不成?”
“老夫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是真有那真才实学,还是那些江湖上摆地摊的行中骗子,如今看来,你们这两个小子虽然学艺不精,却也算有那么几分真才实学——正如刘勇小兄弟所说,这十六字阴阳秘术一书老夫确实也曾研究过,但却终不能得其中要领,其实,早在你们第一天来的时候老夫就有心想要对你们考教一下,只是当时老夫摸不清你们的真实来路,所以才没有明说罢了,至于现在嘛——”
“老不死的,你敢调查我们?”刘勇一听这话当时就怒了,眼瞅着就要上前揍这扁老头一顿——可是这手刚抬起来,就被扁老头从脖领内取出来的东西给迷住了双眼,眼看着这手就慢慢的放了下去。
那是一枚朝天椒样式的挂坠,大小约四厘米左右,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通体乌黑铮亮,上面盘有一条赑屃,虽然现在的气温还很燥热,但当扁老头拿出这件东西出来之后,只是看一眼,就让刘勇和王飞二人感觉到了一丝凉爽,而当刘勇看清那挂坠上面刻着的两个篆字的时候,却不自禁的低喝了出来:“摸金符——”
喊完之后,刘勇不由和王飞对视着苦笑了起来,当初在二人下山之前,老道就曾经对二人说过一句话:“在现今这个社会上,有三种人不好惹,第一种人是‘官’官字两张口,说啥人家都是有,所以,第一便不能与官斗,第二种人是‘商’商字利益当头照,口字留心间,要是得罪了这种人,他有很多种方法将你弄入万丈深渊,这第三种人便是‘匪’匪字话不全,是非摆中间,人家可不会跟你说什么客气,他兄弟二人就是因为在国内得罪了‘官’才跑到台湾来躲事的,没曾想那边的事还没结呢,这边又碰上了个盗匪——不得不说这个运气——他还真不是一般的背啊!
“不错,这就是正宗的摸金符。”对刘勇此刻的表现,扁老头很是满意:“看不出二位年纪轻轻,却也懂得这二字的涵义,既然这样,老头子我也就不跟你们打哑谜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说着话,扁老头就当先站了起来,随即他看了看王飞和刘勇,道:“小伙子,我知道你们早就看清了老夫的想法,之所以你们刚才并没有说出来,实因你们目前的处境实在是有些尴尬——老头子我也不是那不好说话之人,毕竟——不是所有的森林都有古墓的道理,老头子就很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