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断子绝孙脚,直接导致孙崇谋下半身的老二能力荡然无存,别说传宗接代了,就连举起来都成问题。身为男人最根本的标志就是双腿间多出来的那条长短不一的玩意,那玩意被废掉,简直就是人生一大耻辱。
孙崇谋心中岂能没有恨意,他恨不得将李显千刀万剐。可碍于李显背后强大的李家,就算心中有恨,也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他老子孙启天暗示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要报断子绝孙之仇,必先将李显背后的李家连根拔起,严肃命令孙崇谋见到李显要摒弃杀意,彰显出做奴才的卑躬屈膝。
对于孙崇谋那个懂得隐忍的老爹孙启天,李显多少还是有点忌讳,知晓这类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背地里最阴险。
此时看着孙崇谋的反应,恐怕跟他爹属于同一类人,不过相比他老爹孙启天来说,孙崇谋的演技甚为薄弱。虽然极力压制内心杀意,可紧握的双拳,以及嘴角不经意间的上扬,也晓得这家伙心里的憋屈。
“孙崇谋,你还真是不容易啊!心里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表面上还表现的卑躬屈膝。这么伪装可还真是不容易。”李显态度冷淡,语气鄙夷的说道。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得看结怨的两家性子如何,也得看结的什么怨。
性子阴冷,积怨甚深,估计就算是肚里能撑得下船只的丞相都丫的拔剑相刺。
三年同窗,就算李显为人嚣张,不屑与旁人为伍,可也多少对孙崇谋的性子有些了解。
披着伪善的面孔,善于彰显高尚的道德,希望得到世人的仰望;其实内心狭隘,小肚鸡肠。
面对这种人,而且还对自己心存恨意,该教训的必须得教训;让他心存畏惧,只能心存意淫的幻想着该如何将对手弄的痛不欲生,不敢付出丝毫的举动。
羞辱的话语就好像一击响亮的巴掌一样打在孙崇谋英俊的脸上,在羞辱的触动之下,心存的恨意更加呼之欲出,孙崇谋嘴角抽动,却还是没有勇气举着拳头朝对方死命一击,紧握的拳头最后微微松开,脸上挂着毫无脾气的笑容,道:“李少说笑了,全是因为我嘴贱,当日之事,我罪有应得,怎么可能会怪罪李少呢?李少这是教我做人的道理,我还得谢谢您呢!”
乖乖,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不得不承认孙崇谋是孙启天的亲儿子,两父子完全是同一类人。
盯着孙崇谋那张笑的“坦然”的面孔,李显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伸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就好像长辈教训晚辈一样,淡淡道:“太客气了,不用谢,下次有不懂的找我,我免费教你做人的道理。”
忍,忍,必须要忍。
心中燃起浓浓的恨意,却不敢发泄出来,还要摆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那种感觉几乎让孙崇谋发狂,恨不得将李显碎尸万段,压低声音道:“那就先谢过李少了。”
李显鼻孔中发出“哼”的一声冷笑,便走进包厢。
李显刚踏入包厢内,原本嘈杂热闹的包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着门口的李显望去。
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爱戴的姚可人也顺着大家的目光朝门口望去,看到那张既爱又恨的脸,姚可人心脏微微颤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种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