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修炼出棋道血纹灭敌。还有,修炼出棋道神通。
一方天地就是一盘棋,你想想,人生一世,是不是人人都活在一盘棋中。
棋盘有大有小,小到一个房间,大到天下。可以处处布局……”老者涛涛不绝,貌似是困扰已久要宣泄一翻似的。
“受教受教了,前辈还真是精神棋道神通啊。”叶君天小拍马屁道,其实,心里也有些感悟的。还正如老者所讲,棋可以用来布阵杀敌。
把人当成棋子,天地为棋盘。可以根据功境布小局跟大局。大神通者以天地为棋盘操控天下,小神通者以城为棋盘撑动一方城镇。
“精通个屁。我连这盘棋都解不开,何敢称之为棋老。”白发老者一点面子没给叶二哥,貌似二哥这记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叶君天余光撇了那盘棋一眼。顿时愕然。
因为,棋盘上仅有一方的棋子。另一方就剩下一个‘帅’了。
而剩下一个‘帅’方者是黑棋,而高歌猛进者是白棋。如此一来还下个锤子,孤帅独立无援,必死无疑。
表面上看只要老者的‘车’往前一步就能将死对方的‘帅’。可是老者自称棋老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棋局都窥视不破。
恐怕只要稍会点象棋知道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一‘车’将死‘帅’了。
事就这么简单吗?显然不会如此简单的。
再往旁边一扫,叶君天又讶然了。如果说黑方的棋子全给白方消灭了。那为什么棋缸里空空的并没有黑方的棋子?
被消灭的黑棋哪里去了?
叶君天感觉自己貌似抓住了关键。
三瞳一转,超强感知线交叉形成三个点扫瞄向了棋盘。
顿时,叶君天感觉似乎陷入了金戈铁马的战场。
战旗飘扬。车飞马驰。战将挥舞着战刀斩将杀敌,而巨型的弓车代替了现代大炮在发射着能射死天武强者的巨型弓箭。
而一排排的士兵冒着箭雨在前进,他们悍不畏死勇往直前。
身披白色鳞甲的战马高昂起了蹄子一个斜步又踩死了一个身彼黑色甲衣的士兵。而黑色战马还没跳起背后给一支儿臂粗的大箭洞穿了马身。
马在悲鸣着倒下了,鲜血汩汩而流。
身披银色鳞甲的将士勇往直前,黑色鳞甲一方不断有士兵倒下。巨型黑色弓孥车不断给射毁捣毁成了垃圾散开。
眼见一名挥戈的白鳞战将已经骑马冲到了黑方的中军帐,并且挥戈将斩杀黑方的主帅。
就在这时候,黑方剩下的残余将士突然诡异的收缩布下一方神秘黑色大阵。
顿时,天地失色,太阳给黑云吞噬。青天白日立马变成了乌云密布的黑夜。
白方赶紧也变阵,不过。白方主将好像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他感觉到了四面杀机隐伏。只要手臂再动一下,或者大腿再弹一下,必被对方巨箭横腰射穿。
可是黑方因为人马少也陷入了僵持境况之中。虽说巨箭已经瞄准白方主将。但是,一旦巨箭发射将被后边的白主另一员主将直接毁灭。这一来,双方都不敢动了。
怪事了,这局怎么破?
叶君天感知陷入了沉思当中,不过,此局着实难破。虽说白方占优,但是,形势并不乐观。
一触即发,如果一动。黑方虽说要损失一门炮(弓孥车)。但是,白方将被射杀一员大将。貌似并不划算。
破局的焦点在哪?叶君天感知线在整个棋盘‘战场’上扫瞄着。寻找突破口。
外边发生的一切叶君天一概不知。正在喝茶的唐副院见此状况不由得摇了摇头。
“呵呵,唐副院。你可是白费心了。”柳楼主一看,淡淡一笑。叹道,“不务正业啊。”
“这小子,就是懂点棋道也没必要发呆嘛。唉,还不是我家那宝贝女儿。”唐副院不满的哼了一声。
“呵呵呵,连玄阶上品武技都抛弃了去看一盘注定没有结局的怪棋。何苦!”柳楼主貌似抓住了报复唐副院长的机会,自然要好好的数落一下。
“这棋盘好像搁在这里有些时间了吧?”唐副院长问道。
“当然,几百年前才搬了出来。只不过一搁在这里无人能解。
此老名棋老,是学院一名闲人。只不过他手持有院长大人的‘特例’所以经常过来,试图破解这盘棋。
不过,相当的可笑。这棋局根本就是无聊的死局,只有一方棋子怎么下棋。
也不晓得是哪个无聊的棋客干的好事儿。也难为棋老了,天天跑来光顾,其实就是发呆了。
我看他也不错武技,再说有院长大人的‘特例’在。
再则他也不说话光发呆,也不影响别人。所以,也任由他天天过来发呆了。”柳石哈哈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