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个狂徒直接把一根巨大的树脉扯了出来就想逃走。不过,我的师弟妹们哪能让他跑了,全都合击了过去。
不过,仓促之间众位师弟妹们不敢下狠手,反倒给这个混蛋打伤了。过后导师你就来了。”
其实,只君天是从树中穿越出来的。只不过玉水飘不敢相信这家伙能穿越朝天宝树。所以,认为是从外边撞进来的了。
“叶君天,你还有什么话说?”雷院长一脸严厉盯着叶二哥。
“院长大人,学生是进来了。只不过学生可不是撞进来的。”叶君天一个淡定的躬身见礼后沉稳的说道。
“你不是撞进来的难道是大大方方走进来的不成?笑话。天大的笑话了。”哈托冷笑不已,胡子一翘一翘的,一幅看死人样子看着叶君天。
在哈副院眼中,叶君天今天必死无疑了。
“对了啊。按院规除非是金常副带你进来才有可能偶尔来一次见见世面。
而据我所知,金常副是后头进来的。而你先撞进来。
你一个学生能大大方方进来,不要讲你,就是咱们学院第一天才‘原笑’都没有这资格,那就更别说你了。
小子。骗人也得长长眼。你把众位委员全当傻子了是不是?”柳石冷笑道。
“没错,你有什么资格进来。我呸!想不到金常副的弟子如此德性,真是令人汗颜得很。”崔重瞄了一眼,重重一哼道。
而所有人都看着叶君天,除了金中定还是一脸淡定外,别的人全都认为叶二哥是在嘴硬讲谎话罢了。
“叶君天,你今天不把事交待清楚很严重。作为院长,本院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可能辜息一个坏人。”雷院长的脸色越来越严厉。
“院长,不必跟他啰嗦了。执行院规就是了。”哈托冷笑相逼了。
“没错,咱们可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他玩。”柳石也催道。
“金常副,你有什么话说吗?”雷院长看了金中定一眼。
“没话说,如果我的学生犯了错。我金中定绝不辜息养奸。”金中定一句话出倒是令得哈托几人是越发的疑惑,貌似这家伙要大义灭亲了。
难道叶君天已经给金中定抛弃了不成?
那怎么可能?
这小子表现的确抢眼啊,金中定再怎么说也得想些办法减轻处罚才是的。而且,他也有这个权力。不过,那正好了,正好可以成为众位围攻的对象了。
是了,肯定是这家伙怕影响到院长选拔。所以。抛弃了叶君天这枚可怜的棋子。
“有这个还不够格吗?”叶君天摊开了手掌,露出了枯木令来。
“嗯?”万良副院长一愣,道,“好像是……”
“不是好像。本来就是。”金中定一脸玩味儿似的笑了。
顿时,哈托等人明白了。敢情是一切都在这家伙的算计之中了。难怪人家表现得如此的淡定从容。
“院长大人,肯定是这小子捡来的。不然,他凭什么拥有枯木令?”哈托喊道。
“捡到,你捡一块给学生我瞧瞧?”叶君天一声冷笑。
“不是捡的是谁给你的?”顾云常紧逼着问道。
“呵呵……”叶君天笑了笑,看了顾云常一眼。道,“这是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老顾嘴唇一抽差点直接给噎死。
“唉,不用问了。叶君天讲得是,他的确拥有这权利。持枯木令者就是枯木院首座都得亲迎。这是院规,这是祖训。”雷院长说道。
“没错,本人持枯木令而来。主要是考察一下朝天宝树。不过,很遗撼,居然有无知的蠢货要攻击本人。本来是想就地格杀,不过,想想也就算啦,本人什么肚量,跟这种蠢蛋计较个啥。因此,只是小惩而已。今后记住,本人是持枯木令者。”叶君天开始耍威风了,那是头高昂胸直挺,一幅大拿范儿。
“叶君天,明明是你想毁了朝天宝树。说什么考察,完全是谎话。”玉水飘急红了眼。
“毁了朝天宝树,玉水飘,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不能解释清楚本人持枯木令要请院规治你。虽说平时本人管不了你,但是,有关朝天宝树的事务上本人有话语权。”叶君天一脸严厉。
“你割开朝天宝树并且扯出了一根主树脉,那树脉比水桶还要粗大。
长达好几丈,这不是毁树是什么?而本姑娘是见你如此才攻击你的。
本姑娘作为枯木院首座的弟子,有义务保护朝天宝树。
因为,它不但是枯木院的根,也是整个学院的根本。
本姑娘攻击你一点错都没有。倒是你叶君天,你是何居心?
既然持有枯木令应该保护朝天宝树才对,而你反倒是利用此令过来搞破坏,你这是在破坏学院的根本。
给你令牌的前辈肯定瞎了眼。”玉水飘胸脯一挺,开始发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