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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的心突然间好痛?”擦去嘴角血迹的易南看着石室之外的台阶有些迷茫的道。
敖龙则是低语道:“有些事情我说也不好说,以后的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承受的,当然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无论什么事情我只希望你能够克制自己的心,因为一个人的心若是自己都无法掌控的话那么实力越强祸害越大。”
听到敖龙的易南有些疑惑,随即便是直接冲出了这地下的台阶。
呜呜呜
冲出地下的易南一来到这沼泽之上便是神色微变,不远处一道飓风急速的轰击而来速度很快,所过之处泥浆肆意,这飓风周围更是形成了些许小型飓风,这些小型飓风急速的掠过沼泽表面卷起了太多的杂物。
此时此刻的易南双眸之中带着浓浓的冷漠他看着那冲击而来的飓风随即便是头也不回的射向了远方,对于这葬魔沼泽近乎没有多少秘密值得易南在这里逗留的了,至于那所谓的真魔之手易南知道那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染指的,因为易南觉得那真魔之手应该在地下那个神秘的世界之中。
或许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人听到那悠扬哀怨的笛音,因为那笛音的主人很可能会真正的消亡亦或者会离开这里。
“这么多年的等待,这么多年的寻找,这样的结局易南说不清楚到底是好还是坏”。
若是以往的易南或许会感慨万分,因为那时候的易南是感性的但是自从喝下忘情酒之后的易南,他的心变得极其的冷漠,他的性格也是变得有些深沉,至于这样的结果或许是因为易南无法真正的掌控自己的内心,当然或许需要等待忘情酒的酒力彻底散去之后易南才会成为真正的易南。
敖龙早已经看出来现在易南和先前易南的不同,但是他相信这是短暂的,他相信易南可以最终掌控自己的内心,活出自我而不是被忘情酒所掌控。
刷
易南急速的冲向了远方,他想要离开这里但是易南此时心中却是有些不情愿,这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因为易南总觉得这里似乎还有什么事情亦或者什么人和自己有关系亦或者什么事情还没有解决。
“该死的,我的头怎么有点痛。”易南想要知道这是为何可是他的头却是在这一刻出现了疼痛的感觉。
“掌控自己的心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或许这件事情之后你的心志将会更加的强大,有得必有失,现在的你要好好的体会失去无法掌控自己内心的感觉,以后你会更加的容易掌控自己,让自己的心志变得更加的坚强。”
“告诉我。”易南地吼道。
敖龙则是叹了一声道:“和你一起来来这里的还有一个小胖子,他称呼你为南哥,想来你应该可以想起来,虽说忘情酒对于现在的你有着让你无法放弃的好处但是也有着你无法掌控的坏处,我会告诉你很多事情,这样便是可以和你内心隐藏的一些事情形成照应,这样的话对于你驱散忘情酒的酒力将会更快。”
“好。”易南微微点头。
易南顺着自己的直觉向着更深处而去,至于更深处有什么易南不知道,但是他觉得更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让自己担心,也可以说是跟自己有关系的事情亦或者人在对自己进行着一种祈祷。
这样的直觉让敖龙都是震惊无比,因为他从不相信。
“难道真的有所谓的信仰之力还是这小子的直觉达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敖龙很是不解,但是他也想不通,因为有些事情是他无法解释也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无法解释的,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般,有时候更像是为何这世界会出现这么多的种族一般让人无法解释。
“若是他真的诞生了信仰之力的话那绝对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只希望不是。”敖龙沉声道。
一路上易南不断的从敖龙那里得到一些信息同时不断的和自己心中模糊的一些人和事情相互对照,这样也是让易南彻底的相信自己心中模糊的记忆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幻的,此时在葬魔沼泽万米深处有十来名修士,其中男性有七人,四名女性修士。
在这十来人当中古诸也是其中,只不过此时的他却是颤颤巍巍的,只见他的双臂浮在背后被一条青色的藤蔓捆绑了起来,他的眼睛其中一只也是肿胀了起来,走起来更是一瘸一拐的不时便是可以从古诸的脸部表情上看的出此时的古诸很是痛苦的样子。
众人大约行走了半个时辰后停了下来,其中一名青年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身穿青褐色长衫此时的他手中一把摇扇不断的摇摆着,长衫也是随风而动,一张脸长得不错,但是一双鹰眼却是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
“赵玉山,你想干什么?”看着那停下的青年古诸忍不住的怒喝道。
“哈哈,古诸,你只不过是外院的一名弟子而已更是没有帮派的庇护,在这里招惹我,就算是我杀了你又如何?”看着被制住的古诸赵玉山顿时大笑了起来,那神情丝毫不在意古诸的生死一般让古诸本是肥嘟嘟的笑脸都是冰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