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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最近很忙吧？”廖书凯温和地看着坐在对面得圣女，说道：“我看见每天送过来的伤员数量已经超过了这里能够容纳的极限，甚至都开始搭帐篷了。”

圣女微微点点头，看了廖书凯一眼说道：“你的观察力很强啊！”

她顿了顿，说道：“没想到，你一个人居然挑起了两大势力之间的斗争，现在看起来，好像连霸天盟都快被你一个人毁了。”

“我？”廖书凯眉毛扬了扬。

“还记得在龙城的事情吗？”

廖书凯点点头，说道：“自然记得，那个时候你还赠给我一个禁药，能够提升十倍灵气，只是会缩减十年寿命。”

“我现在有些后悔给你那个禁药了。”圣女有些感慨道：“我原本是佩服你的勇气和仁义，愿意为了同伴留下来只身面对众多敌人。见你实力连练气期都没有到，所以才将禁药给你。原本只是想让你拖延到你的同伴离去，没想到你居然将霸天盟那么强大的力量全灭在那里！”

廖书凯默然。

“一名化神期强者重伤，五十名金丹期全灭！”圣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原本对这个数据没有什么直观的感受，到了现在……”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现在我才清楚地感受到了！这足以颠覆两大势力平衡的数据！”

“那么你们呢？”廖书凯端起桌上的茶水，边品边说道：“你们医仙岛将所有的医生都集中起来投靠凌天阁，你们才是打破这份平衡的关键所在。”

圣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叹道：“这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廖书凯听出她语气之中带着的失落，心中莫名一痛，说道：“你的权力已经被剥夺了吗？”

圣女轻轻点了点头。

“我看你在这里忙前忙后的，还以为医仙岛还是由你主事。”

圣女摇了摇头，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象征而已，真涉及到医仙岛的走向，根本容不得我插手。”

廖书凯不解地说道：“那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呢？我看他们根本没有派任何人软禁你的意思。”

“这个时候……”圣女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时候怎么能够离开呢？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伤员等着救治，脱掉圣女的外衣，我……我是一名医生啊！”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廖书凯指了指圣女身上的衣服，说道：“为什么你总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仅带着面纱，还要带着一个斗篷？你觉得这样子很好看吗？”

圣女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这身装束是圣女代代相承的服饰，因为圣女代表着医仙岛的形象，不容有失，所以防备力量就比较强。你别小看这一身装束，它不仅能够令我百毒不侵，更是刻满了防御阵法，即使是现在金丹期的你，想要杀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特殊的习俗，圣女一生只能这样装扮，不得以真面目示人。”

圣女轻轻一笑，道：“哪有这么古怪的风俗？”

“有啊！”廖书凯认真地说道：“有一种习俗是，女子不得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才允许脱掉面纱。”

圣女猛然想起自己当时为了帮助廖书凯抑制毒性将面纱摘下给他戴，难道……难道他认为自己喜欢上了他？

想到这里，红霞不觉爬上了她的脸颊，只是由于面纱和斗篷的遮掩，廖书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既然没有那样的风俗，仅仅是为了安全的话，为什么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副装扮？难道你怕我对你不利吗？”廖书凯很好奇斗篷和面罩下的面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圣女摇了摇头，说道：“只是习惯了，所以就没有解除的意思了。或许，就像你说的那个风俗一样，我会在我心上人面前解下来。”

廖书凯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清楚地记得对方的眼睛，那和自己曾经的心上人近乎一模一样的眼神。

“对了。”圣女岔开话题说道：“你托我打听的那几个人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

“真的？！”廖书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手中的茶杯都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