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山峰峦拱翠,远远望之,两座山脉盘亘而出,一方似虎,一方如龙,相互相应,中间一瀑水挂直落而下,远隔数里,便已听到水落之声。
其山青松翠竹,枫红柳绿,因时尚早,山中云雾弥漫,绕绕不清前方,倒多了一丝仙境之感。
张帝辛那有心思欣赏山景,脚步匆匆,遇流便上,遇到水便过,彼时已行了多时,依旧无所收获,难道自己想错,那源头不再此山之中?
“金德道友,如何到此?”张帝辛尚在苦闷,却不想有人问话,“前番相见未隔数日,几天如何又来了?”
“呵呵……这可是折煞贫道了,恰好我寻得一美酒,可与道友共饮。”张帝辛抬起头来,却见那人身着绿袍,面色湛蓝,额头一抹血红,自是异种模样。
“金德道友客气,我这便将我师弟叫来,共享此酒。”张帝辛听之便喜,还想试探一番可有其他人,既然你直接说出,那我便从了你,这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人见张帝辛笑意,也不甚在意,口中捻咒,一会功夫,便见一赤发银须之人赶到:“师兄,唤我何来?”
绿袍道人一笑,开口说道:“金德道友来知山中疾苦,特来探望你我,这瑶池美酒,你我兄弟不同引岂不可惜?”
“嘿嘿……还是金德道友心善,哪似银元那厮,便是铁公鸡拔不出一根毛羽。”赤发银须之人便说,便大大咧咧坐下,“金德道友,差人送来酒食便好,何妄亲来一趟,如此劳苦。”
“不劳苦,不劳苦,却不知布疫之事如何?”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帝辛才缓缓提到,“方才去朝歌,却未见众人疾病,莫不是疫源出了问题?”
“金德道友此话何意!”那绿袍之人,一听便恼,斜跨上石头道,“我九龙岛,岂是浪得虚名!我周信,虽修为不济,却也是有名之士,这点小事如何做之不好!”
九龙岛?那不是瘟神吕岳的仙山!张帝辛心中一惊,又见两人如此面貌,自知两人乃是这吕岳弟子,一为周信,一为李奇,此瘟疫必是两人所布。
“呵呵呵……周信道友说笑,此番只为询问,却不知这瘟疫,可有解救之法?”张帝辛有心套出救人之法,方才问道,却不料李奇长袖一甩:“此等病疫,却是小事,能解之人甚多,若非家师叮嘱少伤性命,我等怎么会用次小疫,丢我九龙岛名声!”
一旁周信见张帝辛如此发问,眉角一挑:“金德道友先前所带之物,可曾带回?”
鬼才知你所要何物!张帝辛闻言大笑,装醉酒状:“此番来的甚急,却将道友之物忘了,下次,下次必定记住!”
“嘿嘿,道友好生健忘……”周信一边回答,一边将李奇拉起,跳出三丈之外,举手便是一鞭!
张帝辛本想再问一番,却不料周信忽然发难,彼及望到,已是躲闪不及,一血红鞭子,夹杂滚滚血气,已落胸膛!
“我何曾要金德一物,说,你是何人!”周信早先便怀疑张帝辛身份,金德道人前日方走,说数日已为试探,这番说话,又是漏洞百出,哪里还能不知!
“啊!”鞭子落身,便是绿烟升腾,张帝辛便感身上疼痛,鞭落之处,好似生了千百跗骨之蛆一般,顿时疼痛难忍!
张帝辛本想算计别人,却不想反被算计,周信大笑道,扬手又是一鞭:“此乃散瘟鞭,你身死此处,也便对得上你!”
鞭子尚未落下,周信身边,忽一道风起,便是一道火光从中而出,直接将散瘟鞭挡出:“周信!休伤我道友性命!”
“我道是谁!原是你杨任!”吕岳行瘟疫道,清虚道德真君却行救医道,两人之师便是不合,周信与杨任,自然也及其不睦,“今日你要救人,那便分个高下!”
周信话音刚落,便听一声钟鸣,却是李奇祭出一物,那东西迎风便涨,顷刻间便是丈高,上纹毒草毒虫,周身墨绿之气萦绕,眨眼之间,便朝杨任砸去!
“瘟疫钟!”杨任大喊一声,此物乃是吕岳珍宝,莫说是碰,便被那气轻扰一下,也是毒气漫身,顷刻之间,便可化作一具干尸!
“知道便好!今日你二人,便留在这里,与古灵山作伴吧!”李奇声喝道,嘴中捻咒,那钟旋转更盛,四面黑烟,顷刻之间,便散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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