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事乃声名岛朱天麟、杨文所为,这两人不知用了何种道术,让孟津上下数万军民惨遭病疫,其中毒深者,早已命丧,轻者亦是生不如死,且此毒甚厉,大有蔓延之势。”张帝辛言辞甚切,在上神农面色闪过一丝忧色,心中道此事有解,“那是仙人之疫,便与众民无关,望圣人赐药解救,以免生灵涂炭,万民悲哀。”
伏羲在上掐指,自知张帝辛所言非虚,这便说道:“我等早居君位,如今又阶位加身,亦托万民之福,如今天劫将起,亦不可妄造杀孽,此事御弟自要周济。”
“你且将孟津病况说清,我也好对症施治。” 一旁神农点头,这便起身而言,张帝辛自是大喜,急忙将孟津情况诉说。
神农听完,自是入后室调药,张帝辛不得圣人之令,自是不敢起身,皇帝微微一笑:“凶兵虎魄可是在你手中?”
张帝辛早知虎魄乃蚩尤之物,自是不敢怠慢,这便将虎魄取出,又将当日北海之事说出:“此物乃御龙池偶然所得,其之名讳,亦是妖族之人告我而知,前番北海作乱,子辛平乱时,遇上古神兽封豨,才用活了此物。”
虎魄乃不羁道人所予,名字亦孔宣告知,张帝辛自将两人名讳隐匿,在上黄帝长袖一甩将虎魄收起,拿在手中细细查看,不由得将眉角一皱,沉思片刻,又交与伏羲观看。
不想伏羲看之,亦将眉首皱,张帝辛亦不知两人为何,自是不敢言论,良久之后,黄帝才缓缓而言:“你这天子倒也好运,此凶兵不知被何人所封,我与皇兄,亦无解开之法。”
伏羲、黄帝乃是圣人,自不会虚言。张帝辛听之不由吸上一口凉气,原以不羁道人乃是玄仙之流,此人之印三皇尚不能解,依次轮推。那道人必是圣人一流!
道德天尊清修无为,元始天尊扶周灭商,女娲更与自己又怨,接引、准提两位圣人,乃西方之人。巴不得天劫早来,其五人定不会帮己,剩余之下,只有通天教主一人,莫非是他?
可通天教主与自己从未谋面,如何肯帮自己,张帝辛越是心想,越是不知这结果,难道……难道这封神世界,还有其他圣人?亦或是。那人乃是道祖鸿钧?!
张帝辛越想,心中越惊,黄帝见之,嘴角却生笑意:“若此物未封,你承那蚩尤之力,我不得留你。”
蚩尤乃上古魔神后裔,黄帝与之大战,亦是败多胜少,最终也是得上天之助,才侥幸在涿鹿得胜。若张帝辛得承魔神之力,怕天下将永无宁日。
“圣皇此言非矣,力量无正邪之分,人却又义奸之分。关键看所使之人尔,我得虎魄亦成之正事,本心未曾动摇,又何有奸邪之言。”若无不羁道人所予虎魄,自不会有今日之张帝辛,“力量无正邪。全在人为尓,心正则力正,心邪则力邪。”
“哈哈哈……好一个‘心正则力正,心邪则力邪’,陛下果真大智大慧之人!”伏羲听之,却是不由大赞,“此天下有此明君,我三人亦是深感安慰。”
黄帝在一旁亦是点头,张帝辛不想一番言论反而引来两皇称赞,心中亦是高兴:“此乃子辛胡言,让圣皇见笑。”
伏羲长袖一甩,在张帝辛座前便多了一方蒲团:“你乃天下至尊,人皇之主,无需在此谦卑,那日在你在女娲庙题诗,我等亦有所闻,今日恰逢其会,自要详论一番。”
“这……”张帝辛一听此事,便不由头大,那日自己中了情迷之香,才落得如此境地,伏羲又是女娲娘娘亲兄,如此盘问,自少不得袒护,“那日子辛却是被……”
“陛下无需顾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天子九五之尊,自可不必多言。”伏羲自看出张帝辛顾虑,“我问之一事,乃是天道。”
张帝辛听之不由苦笑:“子辛一介凡夫俗子,眼下只见四方万民,也只顾社稷兴衰,如何与圣人一般,知晓所谓‘天道’,将这世间看得如此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