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自是应允而去,袁洪自在一旁道:“兄长不欲要那至宝?”
此番张帝辛北海而行,夺宝只是其次,挑拨三教关系才为真章,暗道,这至宝便如马蜂窝一般,待水卷被破,怕有命夺宝,无命来享:“所谓至宝,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袁洪自不懂其中意思,张帝辛也不过多解释,心中估算孔宣已至水卷之中,这才上前道:“此物怪异,若不得至高至快之力,怕是难将开解……”
燃灯、无当自知张帝辛所言为圣人之物,可此般情形之下,谁人也不想先露底牌,自在一旁沉默。
张帝辛见此也不着急,乐得看慈航等四人来战水卷,便在此时,忽得一声轰鸣声起,便见万丈水卷,猛得大颤起来,“轰”得又起一声爆响,水柱四散,直向四面冲来!
慈航、长耳、帝释天、罗睺离之最近,自受最大冲击,四人虽同属金仙修为,罗睺道人却是修为最浅,一方防御最为浅薄,自成为众矢之的,刹那之间,便出丈粗水柱,直打胸前!
“噗!”罗睺道人自是难抵冲击,水柱一落,便感腹中气血翻滚,直将一口心血吐出!
水花繁落,顿将海水激起,化成层层浪波,道道翻滚,不知去了何处,张帝辛见之,心中不由生嫌,燃灯、无当二人,此行必带圣人宝物,没骗将两人拿出,稍后定得小心。
画卷消落,却未出至宝,反而道道阴风大盛,其间海水如沸,顿起层层水泡,水泡忽卷,荡起道道水波,便见簌簌水起,其上拥出一方暗黑门垛,门垛通体紫黑,上隐紫光氤氲,门头上亦树紫黑牌匾,牌匾上书两方白字:鬼门!
偏偏这两字,用渗人白骨铺成,众人看之,自是不寒而栗,张帝辛暗道,莫非是鬼门关?那自己岂不是,将孔宣活生生送入了地府!
张帝辛心中暗叫不好,燃灯道人见此,却也不敢轻进,嘴角一挑,手指身旁两人:“你二人去探此门,若得通行,速来回报。”
“燃……燃……”那道人见如此场景,如何还敢上前,这便刚要申辩,燃灯道人目光一闪,手中闪出一道淬火:“贫道让你等先得机缘,不来道谢贫道,还敢在此拖延?”
留下便是死,去了还有活路,势必人强,两人不得以只好颤颤巍巍上前,脚刚触及那团氤氲,便连喊叫一声机会都未发出,登时便无了人影!
“这……”众人见之,不由心生胆寒,燃灯道人亦将眉头紧锁,又点一人去探,那人见前两人如此,自是不敢再探,未等燃灯开言,慈航道人起身向前,一手提了那人,直扔如门中!
此人落进,亦像泥牛入海,不见丝毫反应,慈航道人见之皱眉,身形忽动,长袖一甩,立时卷了七人,直扔进其中!
“慈航!休得欺我天庭之人!”七员天兵之陨,对天庭来说,虽是九牛一毛,被慈航道人如此欺辱,却是有损天庭颜面,龙吉见之,自是难忍,随手揪了阐教之人,便向鬼门中扔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