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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望一眼已是烂醉如泥的哪吒,也是苦笑不得,心道如此小儿,怎生如此喜欢酒饮。
姜文蔷心疼哪吒,自在一旁责怪道:“你且说你未有好生管教,若哪吒生个好歹,看你如何见我母子!”
“这……唉……”张帝辛亦不想如此,本道哪吒直向自己邀功,谁道他心奇婚事,先去了显庆殿,“袁洪呢,三弟如何了?”
姜文蔷听得袁洪之名,眉头更加紧皱:“还道你那三弟,早被皇叔拉住,两人酒饮去了!”
这……方才一晌的功夫,如何就成这样了?皇叔比干,素好饮酒,伯邑考来京之时,得赐醒酒毡,更对酒液难忘,以前或心忧过国事,少饮一些,得了毡子之后,心不忧醉,每日需得饮昏方休,此番将袁洪捉住,怕是一时半会难出显庆殿门。
张帝辛听得咂舌,这便将哪吒接过:“夫人且去弄些醒酒汤药,吒儿年小,莫要伤了身子。”
姜文蔷冷哼一声,自是皱眉而去,张帝辛抱起哪吒,暗运仙力,将酒液尽消,哪吒微微转醒,张嘴便叫:“皇爷爷休走,再与我饮上百杯!”
张帝辛额上顿起一团黑线,皇叔比干文能治世,谋可定国,这……酒果真也是非凡,一拍哪吒脑门道:“你个小鬼,若将你皇爷爷醉过了,看你如何担待!”
哪吒见是张帝辛,猛得一愣,面色一红道:“天……天子老爹……那个……那个大师尊曾言,人是酒中仙,越饮越得闲,宁往酒中寻琼浆,不往碧游拜圣贤!”
张帝辛听此,更不由皱眉,不想这赵公明修身良正,暗下中也是好饮之人:“何若你在峨眉山罗浮洞就学饮酒,未学其他本事?”
哪吒一听天子之言,不由面色一红。张帝辛亦不想责难,哪吒虽得修炼,却始终是蓬头稚子,这便道:“行了。你且将夫诸将拿来,另你将殷郊、殷洪二人如何了,一并说来。”
“殷郊、殷洪?呃……天子老爹如何知晓我遇见两人了?”哪吒听得一愣,急忙道,“那白鹿长得甚是俊美。老爹可不能抢我坐骑!”
“这……”张帝辛听此,不由叹一口气,放要言语,却见丞相商容急向这处而来:“陛下,陛下,大事不好!”
莫非水灾来了?张帝辛暗中一惊,急忙上前:“老丞相,何事慌张?”
“陛下请看此物。”商容急忙道,令人人将出一方水桶,水桶中。正放两条怪鱼,此鱼长七八尺余,形如鲤而赤,头大且凶,嘴中含数多白齿,额上令吊一红绫,虽是肉凸,却宛若灯笼,正落此鱼眉间。
哪吒看得新奇,自将手来逗。商容见三太子如此,将将之阻拦:“太子且慢,太子且慢啊!”
哪吒哪管得了如此之多,手刚入水。其中两条怪鱼猛得大起,张开大嘴,竟直将咬住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