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水之事万万徐缓不得,张帝辛这便起身往云梦山,着武吉、张凤、鲁雄、苏禀四人领人修河改道,另加固河上堤岸,以防水来涨暴,此番安排稳妥,急回朝歌而去。
商容早得天子命,将一应滚石、麻袋备好,张帝辛回朝,便将九龙神火罩至于鹿台之上,并着朝歌渔人往淇、卫两河渔捕,一应收获,无论多少,皆放神火罩中。
朝歌人听闻天子旨意,急忙去两河搜索,殷郊、殷洪亦被张帝辛遣派出去,一为督军,二为勘探,先前所灭朱厌虽是异兽,修为却甚不高,张帝辛总觉此中有异常,不敢大意。
不多时,哪吒便返,将卫水情况一一来说,果是与淇水情况一般无二,张帝辛点头称许,放才起身,却听下人来报,一道人乘黑虎,在显庆殿外求见。
张帝辛听得下人描述,自知所来之人是谁,急忙道:“速请道友进殿来叙。”
不多时,一黑袍枯瘦道人进得龙德殿来,张帝辛急忙道:“申公道友,近来可好?”
“鬼谷道友亦是安好,你北海一战,可谓三教扬名,真当可喜可贺。”申公豹一应消息甚是灵通,自然知北海之事,“只是道友福缘稍浅,不及我教燃灯老师福厚,如此倒是可惜。”
张帝辛听之不由皱眉,黑莲已如淬碳,稍及气力便散,燃灯如何还得至宝,这便试探道:“燃灯老师将那黑莲收至贵教,着实可喜可贺。”
申公豹听之一笑:“道友能窥至宝一眼,已是不小福缘,燃灯老师还曾言道友慧根,日后阐教之人寻见,需得请道友往玉虚走上一遭,以为坐台论道。”
“申公道友所言极是。”张帝辛不漏声色道,暗中却是思忖,依申公豹如此说法,燃灯应是得了至宝才归玉虚,可黑莲已落自己手中,此人必定得了旁物虚证,这才保全颜面。
至于邀往玉虚一遭,怕是燃灯于心不死,早对自己下了必杀之令,张帝辛心念于此,这便笑道:“却不知申公道友此来朝歌为何?”
申公豹听得此言,立将眉角一挑,设下一道屏障,这才言道:“近日朝歌中可出异象?”
张帝辛望申公豹一眼,自是笑道:“此时朝歌四处安稳,如何有异相只说,申公道友有话不妨直接说来,贫道听之便是。”
申公豹一听张帝辛言语,面上自露笑意:“看来贫道来之未晚,前番道友北海显威,可是得罪了天庭之人?”
张帝辛想起龙吉之事,自是点头,申公豹见之,自将言道:“前番贫道往天庭符元仙翁出酒饮,听得说朝歌三人惹怒龙吉公主,此人本是度小之人,又得瑶池金母宠爱,自道你三人犯下天条,特来降下水灾。”
张帝辛忽得想起袁洪曾言,若将寻仇,便来朝歌只说,不由心中一颤道:“道友能再说详细些许?”
申公豹叹口气道:“道友此去北海,想必亦闻黄龙道友之事,此番事已被掌教圣人压下,却是三位道友之祸,无人来平,昊天上帝怕将此处祸患,记在朝歌之上,此间淇水、卫水之中,想必出横公鱼祸,燃灯老师心忧朝歌万民受灾,方才已遣夫诸前来报水,想来近日可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