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霞衣!”罗宣一惊,口中捻咒,便便漫天红光消逝,其中出一雕龙圆盘,呼啦啦直转回来。
“五龙轮不过如此!”广成子冷哼一声,忽得起身,手中将出一朵黄钟,抬手一晃,猛得噪声轰起。罗宣被这落魂钟晃得失神,自将一个趔趄,直晕下去!
广成子望之一笑,急忙起身欺下。却不想罗宣猛得一闪,手中将出一柄光印,抬手便砸!
广成子便见眼前光色大盛,竟是难以视物,忙将扫霞衣拂起,便在此时。正听“嘭”得一声闷响,身自一个趔趄,直被轰杀出去!
“噗!”广成子身形急坠落,正将一口心血吐出:“好个罗宣!竟施如此偷袭之法!”
“不过道友大意。”罗宣冷哼一声,将出照天印,又将砸下!
广成子看得心惊,急忙起身,将扫霞一甩,瞬间天幕遮挡,暗中手下,直祭番天印砸下!
罗宣虽得张帝辛早先提醒,此时却是难以躲闪,情急之下,只得化金火来抵,番天印落下,“轰”得一声爆响,杀起漫天金火,广成子扫霞衣回收不及,正被落出数空方洞!
“混账!如何坏贫道宝物!”广成子大怒,忽得见东地战火大起,杀喊声滔天,顿得一惊,暗道不好,有人前去偷营!
“众道友,与贫道拿下此人!”张帝辛一声大喝,身后顿起数十光华,口中皆呼“广成子哪里走!”
道行天尊见此,急忙来劝:“师兄速走,你我又落鬼谷子圈套!”
杨戬上前亦是言此,广成子见此,只得将番天印一收,咬牙退去,便在此时,金火皱缩,其间出得罗宣,已是一身褴褛,面色惨白如纸,正将一口心血吐出!
张帝辛急忙将之扶住,拿出九花玉露丸塞与罗宣口中,急喊道:“三弟,速叫黄飞虎等人回撤!”
罗宣与广成子战前,张帝辛早派黄飞虎、姜文焕等六将去袭东夷军营,却不想广成子如此厉害,不多时便败罗宣,张帝辛唯恐罗宣有失,忙叫袁洪施障眼之法,广成子吃得一亏,见此场景,果真心惊退去,此间祸患稍减,东夷军却得三大战力,黄飞虎自是危险!
袁洪得令,急向东地而去,张帝辛便将罗宣背起,急归凤凰城中,闻仲知此间事重,忙率众军出城去迎。
罗宣归于城内,却是吐血不止,直将晕了过去,张帝辛看得心急,忙将九花玉露丸塞与此人口中,又运气为他疏通经脉,反反复复折腾半个时辰,罗宣伤势才得止住。
张帝辛前番战广成子,便未反应,正被番天印一击打死,奈何死得太快,未知番天印全威,如今一见罗宣如此,心中悔意更盛,暗道不周山断脉,番天印之威,岂是寻常仙人可挡,罗宣至于此败,自己亦托不得干系!
张帝辛叹息一口,心中悔意更盛,便在是,忽得罗宣身起,又将心血吐出!
张帝辛看得大惊,急忙将之扶起:“都是贫道之错,道友万万坚持得住!”
“凤……凤皇……”罗宣模模糊糊中,见得张帝辛急忙言语,“岱……岱舆……凤……”
岱舆山凤皇?张帝辛听得一惊,也不管如何,这便起身,急忙将出洛书把罗宣收缚其中,唤出青麒麟,直往渤海而去,索性凤凰城地属东地,距离渤海不远,不出半日时间,青麒麟便至岱舆仙山。
因张帝辛早来岱舆山,知晓入山之法,一路自快上不少,青鸾见他来的甚急,也不多问,将他直引入凤皇宫中。
张帝辛得见凤皇,自将罗宣之事说出,凤皇听之皱眉,暗道这天子果真不是省油的灯,前番是钉头七箭书,如今又是番天印,这便将罗宣收下,急入凤凰林中医疗。
见罗宣得救,张帝辛自是放心不少,询问一番孔宣伤势,知他正在静修,这便起身告辞,黑凤知东地战事正紧,亦不好相留,这便起身,送他出山。
青麒麟一路疾行,待返回凤凰城中,已是子时,闻仲见得天子归来,急将今日战事说来,张帝辛听此,心中又是一寒!
今日黄飞虎等人得天子令,急去东地袭营,此战本为必胜,却不知为何,东夷军中,忽得出一只猛兽,此兽人面虎身,一身白毛凌然,直冲殷商军士而来,殷商军多是凡人,如何见过此等大凶,心中顿时大惊!
黄飞虎见此,急令大军后撤,却不想此时天色忽得一命,天上正将一只烈焰火鸟,直冲此地而来!
饶是张奎、高兰英奋力抵抗,却也不是那怪鸟对手,高兰英为拦那物,当场陨命,张奎虽得逃脱,亦是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所去将领邬文化、龙环身陨,黄飞虎、姜文焕身受重伤,若非袁洪、闻仲救援及时,怕是此去袭营之人,十之一二都难逃回!
张帝辛自穿越而来,何曾遇过此等大败,如今听得此间消息,胸口顿得一闷,险些跌倒在地:“高明、高觉何在!”
高明、高觉听得天子之言,不由大惊失色,忙道:“我……我等只可窥探明物,如何知东夷军中,还藏有此等异种……”
张帝辛摇头,却道:“你……你两人好生监视东夷军动向,此间万不能再出差池!遣人速去告汜水关韩荣、界牌关黄滚,要之好生监视西岐动向,不得有误!”
此番商军大败,西岐必得消息,若姬发兵反,大商当危如累卵,高明、高觉得令,自是急忙而去,张帝辛心神稍稳:“此间东夷必有异动,凤凰城防需得加紧,劳烦太师速将布防。”
闻仲知此间事大,急忙而去,张帝辛布置好此间事情,终是回缓过来,暗道广成子不退,东夷之祸难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