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听此,知此劫难逃,将出一杯清水:“仙长既言贤侯,寡人还非死不可?”
“天意难违……”姜子牙叹口气道,“贤侯之死,可谓功在千秋,此后殷商将亡,西周大兴,当享六百春秋。》,”
姬昌点头,面色不悲不喜:“仙长如何知此?”
“此乃六圣掐算,怎会有错。”姜子牙道,“贫道送贤侯西去,自可不忧后事。”
姬昌略做迟疑道:“前番邑考开朝,寡人便知有来无回,发儿虽有雄心,却非明主……仙长……仙长若去西岐,还需好生教允,以免暗生恣意。”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姜子牙虽未见过姬发,但听此言,亦是点头,姬昌继续道:“众子之中,邑考命薄,姬发好动,三子叔鲜庸若,唯四子姬旦最贤,也最知隐忍,仙长此去,若寻明主,可找姬旦,若……若寻傀儡,叔鲜为好,若将枭雄,使天下看面,姬发为好。”
姜子牙只道姬昌乃是遗言,自在一旁听嘱,却不想姬昌讲完,忽得跪拜在地:“仙长在上,姬昌将死之人,却有一事相求,还望仙长恩允!”
“这……”姜子牙见得一惊,忙将姬昌扶起,“贤侯之事,贫道自是准允。”
“太姒素有大志,无论何人掌西岐之权,此人必须除去!”姬昌道,“寡人西岐众子甚多,万不得再行自相残杀之事,邑考一人足矣,若发儿掌权,还望仙长护佑,保旦儿性命!”
姜子牙听之皱眉,暗下深思良久。方才答应下来:“贫道必尽力而为。”
待张帝辛转醒,已是天明之后,此间出得一人,正着一身粉装,见得他转醒,面色忽得一红。忙稽首道:“琼霄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原是昨夜青霄练功心急,不想功成之时,反将出了岔子,全身暴戾之气横流,若是无人来阻,免不得爆体而死,正巧张帝辛至此,才免得陨身之祸。
琼霄醒来,自是想明昨日之事。暗道差将害鬼谷子性命,心中自是愧疚非常,这便在一旁静候。
张帝辛嘿嘿一笑,想起昨日之事,面色亦不由一躁,忙将道:“无妨……无妨,此……此乃……”
张帝辛搜肠刮肚,却想不出合理之此。便在此时,忽得碧霄进得屋中。一手将琼霄挽起:“哼,这登徒子,看了姐姐身子,还做清高之状,真是不知羞耻!”
琼霄听此,面色更如红布。一手将住碧霄,忙道:“三妹,休得胡言,鬼谷道友与我救命之恩,如何出言损陨!”
看……呃……看了身子……张帝辛听之不由咽下口水。这……莫非……莫非要负责不成?
这……这不科学啊!张帝辛心中忽得暗悔,早知如此,昨夜将人看得清楚些啊,今日琼霄又用上幻颜珠,如何能窥得真容!
“呦呦呦……二姐啊,这还没出嫁呢,就心思往外拐了?”碧霄笑道,琼霄一听,更是面色一红,急将跺脚,跑出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