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一开,上出一条青烟,直往帐外飞去,姜子牙望得心急,这锦囊中无有一字,如何寻得法子,便在此时,忽得听营帐外人大叫仙人,这便忙出营去迎,却见得一身高五尺之人正驾祥云,在半空中道:“吕丞相可是在此?”
姜子牙不识得来人面貌,可见得此人驾云腾雾,自知此人高修,忙得稽首道:“贫道吕尚,恭迎道友!”
那人见得姜子牙,忙得落下云头,跪地行礼:“吾乃夹龙山飞云洞弟子土行孙,奉师尊之名,特来相助师叔。”
姜子牙一听是惧留孙门下,当下大喜,忙得起身,将土行孙扶起,还未看言,却听得一旁讥笑:“我道西昆仑都是何等仙人,原是这等矮小矬子!”
南宫信听得外面糟乱,方才出得营来,未见得土行孙厉害,只见得此人矮小,自是出言讥笑,尾随他出来之人,自是出言大笑,姜子牙怕在师侄面前失了颜面,忙道:“人不可貌相,南宫将军休得无礼!”
南宫信寒眉一甩,自不理姜子牙,一手指土行孙道:“要这等矬子出战,岂不落了我西岐威风!我看啊,你这矬鸟,还是哪里来,便回……啊,哎呦!”
土行孙听得大怒,若非姜子牙在此,早就发作出来,如今见南宫信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自是忍不住心头之火,这便伸手,一手捏住南宫信手掌,反手一拧,直把南宫信疼得龇牙咧嘴!
“师侄。休得伤之性命。” 姜子牙初道军中。便被南宫信摆了一道。心中自是怨火未消。
土行孙听得姜子牙言语,这便手臂一挥,正将南宫信摔在地上,南宫信一吐口中血沫,自是恼羞成怒,顾不得此乃军中,抽出腰刀便砍!
土行孙觉得背后一凉,手中不自觉拿出镔铁棍。回身便砸,但听“嘭”得一声闷响,正见得血雾翻飞,南宫信身子一僵,直挺挺倒了下去!
姜子牙本想将南宫信教训一番便可,却不想如此出了人命,土行孙见惯了血腥,自不在意这等凡命,手中镔铁棍一挑,正把南宫信尸首挑在半空:“不听军令者。便是如此下场!”
土行孙杀南宫信,不过瞬息功夫。众人望得吃惊,如何还敢言语,姜子牙见事已如此,只得顺水推舟,将南宫信罪过,写了一方长书,寄回西岐城中。
入得营来,姜子牙自把犬戎黑骑军之事与土行孙诉说,土行孙听得黑牛体重,心下自然有了主意。
翌日,两军对垒,胡巴昨日跑了龙须虎,心中乃是余恨未消,单刀立在黑牛上道:“独脚蜥蜴,出来一战!”
龙须虎听得大怒,当下便要拍马去战,却不想身后忽得响鼓声,却是姜子牙令大军,直扑上前,胡巴看的大喜,心道这吕尚吃黑骑军一次亏不够,还要再吃二次,当下一声呼呵,着黑骑兵大举来迎!
黑牛嘶吼,恍若闷雷,但见犄角上绑得道道兵刃,正闪烁隐隐寒光,风卷云动,两方大军其出,顷刻就要交手,便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马嘶,却见得龙须虎一手勒住战马,起身就退!
胡巴望得大喜,急催黑牛奔行,却不想忽得身子一顿,竟是一个趔趄,直如深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