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争缓缓道:“我发觉你们女人对自己的直觉似乎都很自信!”
漫长的一夜,就在两人的闲聊当中度过,或许因为画烟对宁争来说是一个陌生人同时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很有味道,所以他还是首次和这样一个陌生又漂亮的女人,聊天了整整一个晚上。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映照在了画烟的脸颊上,让她的白皙脸颊就像是盛开的一朵美丽莲花。
“我漂亮吗?”画烟不禁笑着问道
宁争吞了口唾沫道:“很漂亮!”
画烟咯咯的笑出了声,似乎因为宁争的夸奖,显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开心。
而就在两人的气氛有些暧昧的时候,楼外却是传来了一阵喧哗和吵闹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在楼外。
当宁争走出画烟楼,一眼映入眼帘中的画面,便是数百名,身穿云袍的东庭派弟子。
画烟似乎有些紧张的缓缓走到宁争身旁,小声道:“中间那个五旬左右的人,是东庭派的掌教江景生,昨天你杀的那个人正是东庭派的首席弟子,看来此事不可能了结了,楼内后院有一个后门,你从那走,我拖延一下这帮人。”
“不用!”
宁争轻声回道,目光直视那群人中间的五旬左右身穿云袍头带云冠面容严厉的身材巍峨的男子。
“是你杀了我东庭派的弟子司徒南?”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丝威严。
说话的正是那个五旬左右身材巍峨的男子,这人正是东庭派掌教,江景生!
宁争淡然道:“是我杀的!”
“你先欺我东庭派弟子在先,后又杀我东庭派弟子,不知道我东庭派与阁下有何冤仇?”江景生继续询问道
宁争依旧淡淡道:“无冤无仇!”
江景生,道:“无冤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宁争依旧淡然道:“江湖厮杀,在正常不过,何须理由!”
江景生道:“那我现在杀你在正常不过!”
宁争道:“不!”
江景生疑惑道:“为什么?”
宁争嘴角噙着一缕笑意道:“因为你不敢!”
江景生面se沉静道:“我为什么不敢!”
宁争笑道:“这把剑你可认识?”随即拔出了腰间的配角,一把寒光凛凛,流光潋滟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银剑流光!”江景生惊讶道
宁争轻声笑道:“你已经知道这把剑,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你是剑狂传人宁争?”江景生疑惑的问道
宁争淡淡笑道:“你说了?”
江景生内心一阵思量,此人他也有所听闻,江湖传言剑狂传人现世,而此人又拥有银剑流光,那么身份自然不假,心道:那怪此人能如此镇定,原来是剑狂传人,看来弟子的仇是报不了了。
宁争淡然从容的笑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江景生语气不悦道:“请便!”
宁争之所以有恃无恐,正是仗着剑狂传人的身份,有这一层身份在,这云夏想动他的人都得掂量掂量,拉虎皮扯大旗,这种狐假虎威的事情,不做白不做,反正这云夏都已经误以为他是剑狂传人,还不如就此默认,省的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