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保持这个姿态走了一段距离后,赵谰就有些皱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暗中的人发现了他提升了戒备的缘故,一路上他就感应不到那种窥伺的感觉。不过这种情况下,他却并没有多少欣喜的感觉,反而更加不舒服了。
他的本能感觉告诉他,那个窥视他的人并没有离开,应该是潜藏的更深了。时刻有人在一旁不知居心的窥视着,令他始终有些不放心,但他也不能一直保持这种警戒的姿态赶路吧。他开始脑中急速转动,想找出破解此局的方法。
又向前走了一会儿后,赵谰灵机一动,突然将身体从原本警戒的状态上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不过他也不是一下子就将身体垮下来,而是试探着一点一点的往下松。就这样,保持着慢慢放松的节奏向前走了好一会儿。当他的状态松懈到某个临界点后,暗处的人明显就按耐不住了。
待赵谰保持着这“松懈”走了一段距离后,一道毒烟就从旁边突然冒了出来,直直的就向他喷了过来。不止如此,他还听到了几声尖锐的破空声在接近,以他的估计,这应该是一种飞针法器,因为他发动金针术时就伴随这这种声音。
面对着这些攻击,赵谰也不见有何如何慌乱的表情,反而冷笑了一声,原本松懈的状态一下子就紧绷起来。只见他随手就取出了早就准备长月剑,一记金剑术就将袭来的独眼都给披散了,之后左手一动就放出了个金盾术挡住了夹杂在其中飞针法器。
做完动作化解了这些偷袭后,赵谰也并不呆原地,脚下轻轻一蹬,就向后跳出了几丈的距离。他刚一离开原地,一道黑影就从天而降,重重的击在他了原先站立的地方,爆发出了一阵轰鸣声,卷起了一阵烟尘。
已经提前避开这一记攻击的赵谰看也不看眼前的漫天烟尘,他挥动手中的长月剑反而向右手边放出了一击炫金绞杀,将旁边的足有一人高的杂草一下子削去了一大片。不过在他这一记攻击下裸露出来的地方中却并没有什么人影。
看见这一幕,赵谰脸上也并没有什么失算的表情,反而接着就迅速向左手边扑了过去。在扑击的过程中,他还连连挥动手中的长月剑,一连向进击的方向放出了一大堆攻击。这一次他的攻击就没有落空了,只见在他攻击的方向一下子升起了一件黑色盾牌法器,将他的攻击一下子都给挡住了。
看见自己攻击的方位上果然有人,赵谰也一点儿不惊讶,只见他再次冷笑一声,就将不知什么时候背到后面的左手伸了出来,直接就想那盾牌拍了过去。随着他手掌拍击,一股近乎雾化的压缩灵气就飞快的打到了那挡住他之前攻击的黑色盾牌上。
赵谰打出的这一掌正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创法术——锁灵掌,这一记锁灵掌他蓄势已久,那盾牌虽然不凡,但显然还是抵挡不住他这一记攻击的。之间随着锁灵掌掌力与盾牌的接触,盾牌牌面就迅速开始龟裂起来,只一小会儿就就彻底崩开了。
那偷袭者眼见自己的防御法器被赵谰一击而毁,哪儿还能在后面淡定的呆着呀,连忙就窜到了一边,与赵谰形成了正面的对峙。赵谰看见偷袭者已经现出了身形,也顺势就停住了进击的步伐,与其正面相对。
这偷袭赵谰的正是在他出森林时就盯上他的那个绿衫中年人,此时他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赵谰。这绿衫中年人乃是燕朝大宗毒魔宗一个弟子,已有练气十二层的修为。以他的修为在偷袭的情况下竟然没有给赵谰造成一点儿麻烦,还被他毁了防御法器,这怎么能让他好受的起来呢?
赵谰在看到偷袭他的绿衫中年人后,一言未发,也没有再继续进攻,只是满脸冷厉之色的看着他。两人间就保持着这种姿态相持了约半炷香的时间后,两人眼中就同时闪过一丝杀机,接着就几乎同时出手向对方攻击了起来。
赵谰是将手中长月剑一横,左手一下子就引出了一大串符篆来。只见他并未将符篆直接就打向那绿衫中年人,而是用长月剑牵引着这些符篆在空中摆出了一个奇特的阵形。做完这些之后,他才一下子将这些摆出了阵形的符篆引发了攻向绿衫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