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回来的两个小组四个人倒是没有赵谰如此狼狈,他们虽然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但也只是喘气稍微急速了一点,并不像赵谰一样整个都筋疲力竭,连站着都十分吃力。
这四人看见赵谰,都是有些愣神儿,这矿洞坍塌虽说确实是有些出乎意料,但以修真者的力量来说,也只是让他们心里稍稍有些惊慌,并不会造成像赵谰这样明显就是力量大损的样子。
“在下问剑山宗昊,敢问道友为何如此狼狈?与你同行的另一名道友呢?”这时,四人中一名玄衣青年对赵谰问道。
听见这问剑山宗昊的问话,赵谰当即苦笑一声,就对四人陈述起他在之前休息时编出来的故事。
“唉,此事说来话长,在下乃是天象宗弟子赵谰,而与在下同行的那位道友名叫钟越,乃是丹门高徒。我二人沿着那最左边的支脉向矿洞里面探查,可一路下来,却是一丁点儿异常都没有发现。当我们走到那矿洞尽头的时候,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钟越道友突然对我说道:这矿洞支脉的空气中似乎有异味。我想那钟越为丹门高徒,常年与药材打交道,于这方面定有过人的见解,于是也跟着他对周围的空气进行探查。但没想到那空气中的异味竟是一种奇毒,我二人再吸进那气息后,体内的真气当即就与意识失了感应,根本就不能调动。”
“发生这种情况后,我二人当即就脸色大变,本以为这是有心人想偷袭我二人,可戒备了半天却并没有出现预料中的袭击。我二人见此,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立刻就开始寻找解除体内异毒的方法。”
“好在那钟越道友见识多广,再翻找了随身携带的笔记后,知道我们乃是中了一种名叫封气散的毒药,并且找到了一种名叫血棠花的毒草可以以毒攻毒解除封气散的毒性。知道了这个信息,我二人当即就喜出望外,因为钟越道友的储物袋中就有这种血棠花,并且还不只一株。我们当即就拿出了这血棠花,准备解除身上的毒性。”
“因为害怕在解毒中出现什么意外(主要是真的怕有什么人在暗处准备偷袭),于是就约定由钟越道友先解毒,我在旁边护法。可没想到,钟越道友解毒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整个矿脉就剧烈地震动起来。这一下子,已经将解毒进行到关键时刻的钟越道友确实有些不妙了,分心之下,不仅解毒进程功亏一篑,而且封气散和血棠花的毒性双双反噬,不到片刻,钟越道友就暴毙而亡。”
“眼见如此,我哪儿还敢服用血棠花解毒啊?想也不想的就往矿洞外奔了出来,因为体内封气散毒性未解,真气不能调动,这才显得如此狼狈。而且要不是在下反应快,平时也比较注意淬炼肉身,这一次能不能出来还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