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宏桥路上天水商务会馆,也是松江几个比较出名的娱乐场所之一,这里平时吸引着很多爱摆排场的年轻人来这里消费,因为这里装修的豪华有档次,而且收费相对其他的几个场所也比较低廉。
做生意不以盈利为目的,那便是别有目的。这个场子松江道上的人都知道,这里是灵蛇堂的的地盘,而灵蛇堂明面上是松江的一个本土帮会,但实际则是松江相邻的长林省,最有实力的狂蟒帮所扶植的帮派,主要在松江这里打探消息的。
狂蟒帮在长林省的地位,与四海帮在松江省的地位相等。当初狂蟒帮在长林省发展遇到了瓶颈,便想向北发展插足松江地界,意图染指四海帮所垄断的与苏国的走私生意。当时遭到了四海帮强力的驱逐,两方面斗的很凶,最终是四海帮占有地利优势,让前来的狂蟒帮最终铩羽而归。
本来四海帮是要把他们所有的势力驱除出境,可是当时野狼帮突然异军突起,当时的四海帮内忧外患遭到了双面夹击。在危急时刻洪老大亮出了四海帮深藏多年的底牌——隐龙堂。
作为一个由洪阔海暗中磨砺了多年的神兵利器,隐龙一出手就向众人展现出了他所向披靡的锋芒。危机之下的四海帮一夜翻盘,狂蟒帮的副帮主和带队的小头目一夜之间全部毙命,随后四海帮精锐尽出,并且联系了不少本地的小势力,以风卷残云的方式将狂蟒帮杀的七零八落。狂蟒一败野狼帮的攻势也就偃旗息鼓,这次风波的胜利彻底奠定了四海帮松江龙头的地位。
狂蟒帮帮主对于自己的失败并不甘心,意识到外来的帮派会遭到排挤,,把自己溃败的队伍都撤了回去,然后暗地里扶持了当地的一个小帮派,想在松江这里埋上一颗钉子,但是当时为了休养声息,不在出现被内外夹击之势,四海帮并没有拔出这颗钉子,只是将他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围之内,多年间灵蛇堂在松江一点都没有发展起来,只是能起到给狂蟒帮提供消息的作用。
灵蛇堂的堂主佘安只是一个傀儡,现在这灵蛇堂真正做主的是梁同,也就是狂蟒帮老大梁蟒的亲弟弟。梁同每天最喜欢过的就是醉生梦死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就是相当于被流放的人,在松江的夹缝生存,也没有什么可以发展的可能,便得过且过的混日子,反正背后有靠山,当地的两大派不会动他,一些小帮派动不了他,倒是过的比在长林省的时候过的滋润一些。
梁同平时就住在天水商务会馆的顶楼豪华套房内,此刻他正穿着睡袍,在套房的客厅内发着邪火,指着灵蛇堂的堂主佘安在大骂其无能,派人去抓一个弱女子居然还失手,而且人还被警察抓到,这让他大为恼火,也觉得很丢人,这会让本来就有些瞧不起他的大哥,更加瞧不起他。
今天一早的时候,梁蟒给他打电话让他将一个女的给绑起来,同时给他传来了一个女护士的资料,虽然平时对他哥颇有怨言,可是他哥交给他的任务他可从来不敢含糊,立马吩咐佘安去找几个得力的手下办这件事儿,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儿,却还是失手了,不但人没抓来,反而都被警察给抓走了,万一三人扛不住审讯,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啪!”一个茶杯被用力的摔在了墙壁上,炸开的碎片飞溅一地,梁同气氛的站在卧房中,指着前来汇报的佘安,气急败坏的说道:“你TM的怎么挑的人,这点小事儿你们都办不好,赶紧在给我派人去,中午之前,我要见到那个女的。”
“是,是,同哥您息怒,我这就去。”佘安寒蝉若惊的点头说道。
梁同平时算是个本事小脾气大的人,对待小弟他从来没有和颜悦色过,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在长林的时候梁蟒对他很看不惯,便给他打发到了这里监管灵蛇堂,说是发配也不为过。不过梁同也乐得自在,在长林省狂蟒帮的地盘上,他有他的哥哥压着一头,在这里山高皇帝远,佘安对他恭敬有加,他能充分体验一下上位者的感觉。
打发走了佘安,他又跑回了卧室,卧室中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床上躺着,这是他平时比较喜欢的调调,大被同眠、左拥右抱。见他回来,两个女子也都缠了上来。
正在他左右揩油嬉闹之际,听到外面的门重重的响了一声,他对外面高声大叫道:“干什么,打扰老子兴致。”隔了一会并没有声音回应,他又大声的喊了一嗓子,“人呐!哪个混蛋王八羔子。”
“他这人嘴太碎,一会问完话把他的嘴给我敲烂。”
“是,堂主。”
他的套房客厅中,传来两个人的对话,这个声音他很陌生,立马心生警觉,一翻身从床头柜中掏出了枪,小心翼翼探出身子向外看。
此时看到客厅中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长相斯文帅气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看他,这个年轻人身边站着个一袭黑衣面容冷峻的年轻人,盯着他的眼神中透出寒光。
“你们是谁?...啊!”梁同见二人没有拿武器,立马心中多了不少底气,拿起枪指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可是手刚抬起来,一柄飞镖便扎透了他拿枪的手,他的枪也随即掉落在了地上。
梁同一手捂着被扎透了的手,狠狠的瞪着两人。同时身体向门口的墙壁上靠去,这里的开关并不是灯的开关,而是报警器,有危险的时候可以让楼下的小弟快点来救他。
“你现在瞪着我也没用,也不用想着叫你的小弟,你现在的小弟都已经比你先走了一步,一会我会送你去撵上他们。”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慢悠悠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梁同盯着沙发上坐着的年轻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