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离开,元无华再度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知是自己睡多了,了无睡意,想到萧月朔,这个男人出乎意料的可怕,隐忍至此,甚至隐瞒自己的身份成为星云宗少主,他是打算利用星云宗的势力得到天下?
九方月隐这几日进入梦境,却没遇上元无华,心中立刻了然,看起来她应该从梦魇中恢复过来,真是可惜了,自己的身份不能时时刻刻跟着她,在梦中无疑是个好机会,这么快就失去有点惋惜。
望了望床边照入的皎洁月光,朦朦胧胧的,令他不自觉的沉入属于自己的梦境。
在梦中,他看到元无华缓缓勾住自己的脖颈,而他则是吻上近在咫尺的唇,美妙的味道,让他更加贪婪的探入了对方的口腔,柔软的舌化化为武器,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攻城略地,让对方攀附着自己的手臂无力,整个人虚软在自己身上,在嘴里发出低喘的呜咽。
只是温软的唇远远无法满足从内心涌上的饥渴,手开始在纤细的身上摩挲,滑进白『色』的中衣里,触及到柔腻温润的肌肤,大约是元无华太过敏感,因为他的碰触,光滑的皮肤泛起了可爱了的小颗粒,让他『露』出了笑意。
放开温软的唇,手在中衣内的肌肤上游走,唇沿着她下颚的曲线,一路往下『舔』去,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痕,满意的听着对方不稳的呼吸声。
越发放肆的唇,在锁骨处轻轻吮吸着,白『色』的中衣被他一手推掉,粉嫩的身子就『露』在了面前,此时此刻才意识到元无华年岁尚小,**在勃发也深深的忍了。
但元无华却紧紧地痴缠着他,拉着他手,倒在了床上,一头黑发散开,重重的将他压在床榻上,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人,要是再克制他就禽兽真的不如了。
翻身为主的压在了对方的身上,已经化身为野兽的他啃食着下方的纤细身躯,却听到长短不一的shen『吟』,更加刺激着他的兽『性』。
当他想要进入那具身躯时,猛然睁眼,入目的是青『色』的帐幔,萧月朔立刻意识到那美好的一切不过是梦罢了,收拢还沉静在梦中的神智,他静静的躺在床上,随即发觉到了身下那一片湿润。
脸『色』变得有些黑,他明明已经二十四了,居然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做那种梦,还梦、遗?立刻起身,窗外的天『色』刚刚『露』出一点光亮,萧月朔不得不自力更生的提来热水,接着脱衣进入木桶中,搓洗着下身,他要毁尸灭迹,这么丢人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让人知道。
做完不为人知的毁尸灭迹事宜,萧月朔打开屋门,天际出现金『色』的光晕,不久之后血红的初阳从云中缓缓升起,同时他也得到了消息,元无华果然已经醒来。
想起昨晚的那个梦,他不禁轻笑起来,眉眼间愈发的雍容艳丽,眸中是志在必得的成竹在胸,迟早这个梦会成真的。
“九方少主,似乎心情很好?”
萧月朔转头,看到一身紫衣的君无意,面上扬起一抹笑:“我只是看到初阳出现,略略有些欢喜罢了。”
“是么?”君无意打量他半晌,道:“九方少主不是一向看重元无华,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你去看望她?”
当然见过了,不过是在梦中而已!
萧月朔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他瞥了君无意一眼,道:“这种时候我们应该努力找到解『药』,即使去了又如何?没有解『药』什么忙都帮不上!”
他听说君无意这几日天天都会去看望元无华,的确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小心!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想和他争人?还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语气中明显的嘲讽顿时让君无意勃然大怒,他对元无华确实有了不同的心思,先前没有感觉到,可听到她身中梦魇危在旦夕的时候,心里升起的忧虑恐惧是不容置疑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许是有点喜欢元无华的,但偏偏不知道究竟是何时喜欢上的,又是何时被她吸引的。
“九方少主,是在说本宫主?”
“诶?君宫主何必自己对号入座,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萧月朔是从朝堂里混过来的,要论计谋,要论城府,不是君无意能比的,毕竟他是幽水宫的宫主,犯不着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不像萧月朔是从阴谋阳谋中出来的,自然略逊一筹。
“你!哼!”君无意拂袖而去,继续开始今日的探望,九方月隐这人滑溜的像条泥鳅似的,星云宗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老的是这样,小的也是这样,他这想法倒是和玄冰宫宫主开始的想法不谋而合。
既然元无华已经醒来,那么自己也可以上门探望,不是吗?
林妙音这几日心情很不好,失去了平时的圣母白莲花光环,她也不伪装了,狠狠的摔打着屋子里的东西,明明可以成为星云宗少主夫人的,却被九方月隐拒绝了,而且还是当着星云宗和青冥宗一干人等的面!叫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前日,宗主,或者说父亲将她叫来,亲自与星云宗宗主商谈她和九方少主的婚事,岂料竟是当众被拒婚,这叫她情何以堪?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是元无华,就是因为元无华,九方少主才会拒绝她!她一定要杀了元无华!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