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就是曲曲折折,不过是一道难关而已,越过去即可,你当初不也是一样吗?”
两人说完林奇,感叹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聊了很长时间,还是意犹未尽。
“好了,今天就差不多了,日后有机会再来找你畅谈。”许长老起身,欲要开开。
苏如是嘿嘿一笑:“没问题,你只要别半夜三更,像是贼一样的跑到我屋里就行了。”
“哈哈,那件事你到现在还记得,真有你的。”
一听里面的人要走,严峻急忙躲得远远的。
苏如是送走许泰清,脸上笑意顿时一收,语气骤然一冷,道:“许长老已经走了,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严峻急忙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脸上满是笑意,立即拿起加长绝活,献媚讨好道:“苏长老,没想到你跟许泰清许长老是旧友……”
“我的性格你的知道的,这件事切勿外传。”
“是!”严峻面色一收,立即转移话题:“不知苏长老召唤严峻,所为何事?”
苏长老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严峻,道:“昨日傍晚我接到你父亲寄来的书信,你母亲病的不亲,望你回去走一趟。”
“娘!”
严峻双眼一红,忍不住就要哭出来,急忙打开书信。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抽噎道:“苏长老,这可是如何是好?天元宗门规甚言,只有内门弟子才可以下山,外门弟子随意离开山门就当叛徒处理,娘亲大病在前,我没办法回去看娘亲最后一眼啊!”
“事情我早就替你打点好了,你现在赶紧回去向剑堂长老们禀明情况,急忙与我动身下山。”说完,苏如是递给他一块翡翠色的令牌,正面是天元宗三个大字,反面是‘许泰清’三字。
严峻眼前一亮:“苏长老,你要与我一同回去?”
“弟妹病危,最后一面,不能不见吶!”
严峻一听苏长老提起母亲,又忍不住落下泪来,急忙道:“我这就回去。”
返回的路上,严峻风驰电掣,一炷香时间也不敢耽搁。
剑堂的规矩,无论什么事,找队长即可,他自会安排。
今日,严峻那一组的新生学员,同样也在练功房学习。严峻禀明情况,又把许泰清令牌给小组队长看了后,他安慰了严峻几句,又说自己会上面禀明情况,你可以下山了。
经过二楼某一间练功房的时候,他依稀听见屋子里有人在议论林奇,好奇之下急忙凑了上去,视线从虚掩的门缝里透了进去,正好看见林奇随手挥斩出九剑的画面。
见众人称赞林奇剑术高超,严峻一脸不屑,突然想起刚刚苏如是和许泰清的谈哈,忍不住轻哼一声:“一个不能动用真气的废物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剑法快一些而已吗?真是一群蠢猪。”
心理挂念母亲,严峻不敢耽搁,可就在转身的刹那,突然听他们的队长要让林奇用剑气在坚硬的墙壁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严峻赫然止住脚步,脸色顿时一沉,一丝邪恶并且残酷的笑容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