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朵看了一眼毛建军,又看了一眼夏伊,咬咬下嘴唇,抽泣着断断续续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乔东和夏伊离开后,贝朵就把华君费力地挪到床上,又帮着他脱了外套盖上被子。等忙完这一切,贝朵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简单地洗了洗,坐在椅子靠在椅子背上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华君醒来了一次,口渴叫着要喝水,贝朵给拿了水以后华君又沉沉地睡着了。
贝朵这时已经很困了,上眼皮搭着下眼皮了,昏昏沉沉地倒在椅子上继续睡觉。没过多久,她突然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她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见华君突然间放大的脸。
贝朵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立刻站了起来,打掉华君的手警惕地看着华君。
华君的酒好像根本没有醒,眯着眼睛看着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贝朵仔细地听了一下,才发现他在叫着乔东的名字。
贝朵松了一口气,伸手就去扶华君。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华君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撕扯贝朵的衣服,抱着她就亲,她奋力反抗,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渐渐落在下风,华君见贝朵一直挣扎,心里有些火了,抬手一巴掌就扇在贝朵的脸上。
贝朵被打蒙了,耳朵嗡嗡地响,待人清醒的时候才骇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床上,华君如同一只野兽一样压在她的身上。
贝朵说到这里泣不成声,眼泪吧哒吧哒地向下掉着。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夏伊眼里一片寒冰,脸色阴沉,一股戾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让贝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毛建军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联想到早上夏伊的反应,他的心里对夏伊的怀疑更浓了。
是时候该好好地调查一下夏伊了。毛建军看向夏伊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贝朵,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们不能就这么轻饶了他。”夏伊深吸了一口气,压抑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放缓声音对贝朵说到,说到最后她的语气突然间凌厉了起来。
贝朵流着泪水摇头。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报警的话,谁又会相信她说的话?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认为是她勾引华君的。
“我有一个提议,你们想不想听一下?”一直默不作声的毛建军突然间开口说话了。
“什么提议?”夏伊向毛建军看去,冷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夏伊,你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虽然我和华君是好友,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偏向他。我有一个想法,既然事出了,传出去对谁的影响都不好,不如就让贝朵和华君两个人结婚算了。”
毛建军想了想对夏伊说道,说完以后他的视线落在贝朵的身上,静听着贝朵的意思。
夏伊倒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为了清白为了名声,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现在就是看贝朵的意思。
“我才不会和这种禽兽不如的死变态结婚。”贝朵一口拒绝,满脸的不愿意。
“我才不会和这个白痴胖女人给婚,死都不愿意。”贝朵的声音刚落,卫生间里又传出一句声音,华君头发上滴着水,缠着被子跳了出来,脸上一脸的愤怒。
“你给我闭嘴。”夏伊怒了,微眯着眼睛对着华君一声冷喝,“现在没你说话的份,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华君像受到莫大的委屈,眼圈一红,一手拽着被子一手伸向夏伊,“夏伊,我把你当朋友,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
“我也把你当朋友,相信你,所以这才让贝朵留下来照顾你,结果呢,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夏伊一想到这事心里就后悔,她以为华君喜欢男人,所以想着贝朵会很安全,但是她忘记了华君本身就是一个男人,把贝朵留下来照顾他,其实本身就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你?你?”华君的眼里一片受伤,手提着夏伊“你”了两声就没有了下文,他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看向毛建军,问道:“你呢?你也不相信我吗?”
毛建军的眉头皱了一下,脸上有一些无奈,他向着华君摊手摊,“华君,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这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毛建军。”华君一下子恼了,对着毛建军一声喝叫,“我对你简直是太失望了。我也是受害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醒来时就发现我和她躺在床上,我是无辜的,我是冤枉的,为什么你们两个就不听我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