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停了下来,这一下,又是火头营的兄弟忙活的时候。
因为陈半山的原故,他们这个小队得到了火头营的特殊照顾,剑仁给他们暗中加肉加菜,士兵们一个个也是开心得不得了。
一夜无话,士兵们在睡眠中度过,而陈半山则在修炼中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大军又开始拔动。
渐渐地,直到中午,两只大军不期而遇。两军相隔五里地,纷纷停下来整顿,而镇北军,左路军和中路军迅速合并,准备和草原军决一死战。
这种大场面的大战,自然是将军们控制整个局面的时候,这一战,不可避免,镇北军要拿下河西,而草原军要守住河西。
大战之前,当然是排兵布阵。作为第一层防线,自然是陈半山他们这帮重步兵,陈半山带着队伍迅速来到最前方,举着盾牌形成一道防线,而陈半山他们第一层之后,是弓箭手,弓箭手后是骑兵,骑兵后是轻步兵,一层一层地排列。
双方的排兵布阵都基本相当,双方大军整顿好之中,战鼓响起,战鼓可说一种精神,是一种催化剂,它能激发士兵们的热血。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个道理谁都懂,所以战鼓一响起,双方首领挥动了兵符。
“杀!!!”
双方士兵大吼,震响了整个个战场,热血震天。
陈半山他们这第一层步兵盾牌挡在前面,开始往前冲去,陈半山十分激动,左手举着盾牌,右手提着大刀,不停地往前冲。
两军之间如两道洪流涌向对方,距离越来越近,四里,三里,两里,一里,一百米,五十米。
“放箭!!”
顿时之下,箭羽满天飞,有射这来的,有射过去的,密密麻麻一大片,天空都黑暗下来。
“叮叮叮叮……”
密密麻麻的箭羽射来,射在盾牌上,叮叮作响。虽然有盾牌,但是箭羽太多,总有人死去。死一个,立即换上一下后备军,双方不停地前行。
陈半山感觉到,自己要升天了,不停地有人死去,新鲜的血气涌起,呼吸着这血气,陈半山爽得不行,十分有劲。
一将功成万骨枯,再说不假,这才第一轮弓箭射击,双方就有上千的人死去。
弓箭射完之后,便真正的血战,大混战。
“兄弟们!杀!!!”
陈半山大吼,呼吸着阵阵血气,尤如打了鸡血一番,十分兴奋,一马当先,带着他的小队冲杀上去。看着陈半山十分勇猛,他的士兵们也是吃了炸药一般冲杀出去。
“杀!”
一名士兵一予刺来,陈半山盾牌挡住,大刀猛然砍了过去,顿时就把那人砍成两半。
刀起刀落,鲜血飞溅,生命消失,战场上,一片混战,双方都十分勇猛,在战鼓的刺激之下前赴后继。
“啊!!”
陈半山大吼,在战场上狂杀,整个人浴血奋战,一刀刺穿了一名草原兵,而后顶着这名草原兵的尸体往前冲。
“杀!”
一名草原兵跳了起来,一枪刺向陈半山的额头。
“十夫长小心!!”有人提醒。
陈半山大刀一挑,把那名草原兵的尸体挑成两半,整个人也是猛然跃起,毫不畏惧,大刀猛然砍下,不但砍断那草原兵枪,连人也一起砍成两半,血水飙飞,深深吸了一口血气,陈半山又往前冲杀而去。
几十万人的大混战,人命如草芥,不停地收割,收割敌军,被敌军收割。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是尸山遍地,血流成河。
到了这个地步,陈半山和他们队伍凝聚在一起,是唯一一个还没死一人的队伍,十分强大,这让他们越杀越猛,在战场上横推一切,无人抵挡。
杀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一个烂摊子,这一下,是将领们表面的好时机了,什么千夫长,都尉,校尉这些人物也纷纷出场,纵马杀敌。这些人都有强大的实力,一出场,基本上是一步杀一人。
陈半山这个小队太过出色,早就被草原兵一名千夫长盯上,此时那千夫长一路冲杀,朝陈半山杀了过来。
“死吧!!”
那千夫长纵马而起,长枪刺来。
“啊!!”
陈半山大吼,大刀顶住一枪,整个人猛然跃起,盾牌在前,一下子撞在马头上,这一撞,陈半山是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连人带马全都撞翻,那千夫长哪里知道陈半山如此勇猛,顿时摔下马来,陈半山奋力而起,大刀砍下,顿时就把那千夫长的人头给砍了下来。
“哈哈!十夫长杀了敌军一名千夫长,大家杀!!”
敌军一名千夫长被陈半山斩杀,士兵们那是热血沸腾,一个个凶狠了起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陈半山刚刚斩杀一名骑兵,当下心头一凉,这一抬头,一杆长枪飙射而来,是那般的极速,在自己瞳孔里越来越大,直取自己的眉心,已经躲不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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