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山虽然被乾笃爆打,被乾笃折磨,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其实有三个原因,第一,陈半山决不会向乾笃低头,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尽管被打成这样,陈半山也不说,因为陈半山是有傲骨之人。
第二,陈半山根本就不知道京都学院走的是什么棋,他压根就不是知先生的棋子,他是魔宗的棋子,怎么知道知先生的安排,所以也说不出来。
第三,就算自己知道,自己全部说了出来,这天玄火门的人也不会放过陈半山,乾笃也不会放过陈半山,说出业,自己会死得更快,所以,不管怎么样,陈半山都不会说。
陈半山伤得很重,可以说只剩下半条命,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气脉又被封印住,不能运功,身体不能自动恢复,衣服上渗红了血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此时陈半山是绝望的,因为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逃生,没有什么时候比此时更绝望。
陈半山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这一昏迷过去,足足三天了,依然没醒,期间乾笃来看过陈半山几次,这一次,乾笃又来了。拍了拍陈半山的脸,陈半山没有反应,依然昏迷。
“草你玛的!居然还不醒!”乾笃说着,弄来一盆冰水,从陈半山头顶淋了一来。
这一下,被冰水刺激,陈半山终于是有了反应,渐渐苏醒过来,不过他很虚弱,眼神有些涣散。
“哈哈!”见陈半山醒了过来,乾笃大笑,问道:“陈半山,成为阶下囚的感觉怎么样?”
陈半山模模糊糊地听到乾笃这般问,那是强颜欢笑,用极低却又很硬气的语气道:“真是爽死了!”
“爽你玛逼!”乾笃当下不爽,又给了陈半山一拳,打得陈半山再次吐血,浑浑噩噩。
乾笃本来是想看到陈半山苦苦哀求自己的样子,想看陈半山绝望的样子,想看这个曾经的强者在自己面前像条狗一样的样子,他想看到这些,想从中找到快感,找到爽点,然而他没看到,所以他大恨。
“好好好!好你个陈半山!”乾笃一下子抓起陈半山的脑袋,道:“你爽是吧,你爽我就让你爽个够。”
乾笃说着,那是坏笑起来,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只红色的蜈蚣,蜈蚣一出现,便冒着阵阵火气,在那蜈蚣的头上,有一个王字,十分牛逼,乾笃扳开陈半山的嘴,一下子将蜈蚣入进陈半山的嘴,那蜈蚣一进陈半山的嘴,便快速钻进陈半山体内。
这火蜈蚣,散发着强大的火之力,要从陈半山内体烧出来,要啃食陈半山的体内部血肉,不过陈半山肉身可是经过火妖一族的祖火淬练过,十分强大,十分坚硬,而这火蜈蚣散发的火之力虽然强大,却对陈半山没有任何伤害,不够看,至于火蜈蚣在体内啃食陈半山,同样,陈半山的肉体不光外表强大,内部也十分强大,所以,这火蜈蚣那是咬不动陈半山的血肉,这种情况下,陈半山倒也没事。
看着陈半山像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样子,乾笃冷哼一声,道:“你牛逼,你就忍吧,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乾笃说着,转身离开,出了房间,让陈半山好好享受一下这火蜈蚣给他带来的感觉。
看着乾笃离去,陈半山没有恨,没有不爽。不是不恨,不是爽,而是陈半山把这种恨这种不爽放在心底,他没有当场发泄,陈半山告诉自己,这次不能脱困,算自己栽了,如果自己脱困,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这乾笃,要把自己承受的百倍奉还之后,再杀乾笃,让乾笃不得好死。
此时的陈半山,虽然火蜈蚣没给他带来什么大的痛楚,但这是一只饥饿的蜈蚣,由于饥饿,在陈半山体内不停地咬,不停地吸食,虽然对陈半山来说,没多大伤害,但这就好比一只蚊子咬你一样,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痛,得是很痒。
渐渐地,陈半山浑身不自在起来,到最后,陈半山开始难受,你想想,要是一只蛟子在不停地咬你,你会好受吗?滴水还能穿石呢!
陈半山本来就虚弱,又受到这种折磨,渐渐地,陈半山又昏迷过去。
……
话说陈半山所在的刑房,是在共康城一家妓院的地下暗室里,这妓院名叫夜来欢,很普通很直接的名字。名字虽然普通,但这夜来欢并不普通,因为它是天玄火门暗中潜伏在青天内世界的一个势力,夜来欢暗中藏天玄火门一部分人马。
正如陈半山所料,这天玄火门,的确是圣地在青天内世界发展起来的势力,十分强大,反正道司府也得给三分薄面,搞僵了大家都不好,但前提是天玄火门不要越过道司府的底线。当然,不到最后撕破脸皮,天玄火门也不会得罪道司府。
夜色下的夜来欢,点了上红灯,把整个夜来欢照片得发红,这红,又不是很明亮,有一种朦胧感,这淡淡的朦胧感,给那些想来潇洒放纵一番的男人们增加了几个朦胧的诱*惑和神秘,有一种原始的冲动。
此时的夜来欢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气看上去很平凡,然而平凡之下却有几分与众不同的的气质,只是在这些失足的边缘女子眼里,又怎么能看出这位客人的不凡。
这位客人进入夜来欢,找了个姑娘,翻云覆雨一番之后,竟然是把姑娘打晕在床上,这是吃霸王餐啊,与这人的气质大大地不同。
打晕姑娘,整理一番,换上一套夜行衣之后,这位客人消失在房间之中,没有人察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