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先生道：“我相信，但我怕你破开知先生的结界之后，整个人的最后一口气耗得差不多了。”

天巡神座面无表情，他道：“即便没有了气，杀你二人也是很轻松。”

“我也相信！”邪月先生道：“等你破开知先生的结界，再杀我们二人，那你也就只能是坐着等死了，但你不想死，你怕死，你不怕死的话，今天也不会现。”

这一下，天巡神座沉默了，他想了很多，最后问道：“你们想怎么样？要如何才能交出四**则？”

“交换！”邪月先生道。

“可能吗？”天巡神座问道。

邪月先生道：“可能，只要你交出再能拿出最后一道法则，我们便可以交易，把五**则拿来，让知先生临摹下法则便可原原本本地还给你，还有这四**则也一起给你。”

“临摹法则！”天巡神座愣了一下，道：“知先生果然是厉害，临摹法则这种事他都想得出来。”

邪月先生笑道：“天巡大人，把第九道法则找出来，我们便可以进行交易。”

天巡神座面无表情，衡量一下之后，道：“如果你们敢欺骗我，就是死，也要京都学院陪葬。”

“这个自然是不敢！”邪月先生十分老实。

这个时候，天巡神座看向陈半山。随着天巡神座的目光，邪月先生他们也是看向京都学院广场一角的陈半山。

陈半山心头一跳，只听天巡神座道：“天行法者，智慧法则在哪里？”

智慧法则！此时陈半山已经明白，原来沙娃是智慧法则转世，难怪她那么聪明。虽然陈半山对之前的沙娃和苏赢坑自己十分不爽，但这个时候，陈半山却是开不了口。

“陈半山，我问你，智慧在哪里？”天巡神座的声音带着威严，让陈半山心头一震。

陈半山一咬牙，道：“我不知道。”

“哼！”天巡神座冷哼一声，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应该知道这智慧法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你应该清楚，我会为此而杀了你。”

“不用为难陈半山，我在这里！”这个时候，沙娃的声音响起，沙娃一步一步地来到陈半山身旁，她对陈半山道：“谢谢你没有说出来，但这是我的宿命，最终都会有这么一天，躲也躲不了多久，既然躲不过，为何不坦然面对。”

这个时候，邪月先生和尘飞扬一愣，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智慧法则一直都在京都学院之中，当初邪月先生第一次见到沙娃之时，就有些看不透这沙娃，知道沙娃有些来历，但她也没有想到沙娃就是智慧法则，因为智慧这东西无是无形的东西，看不出来也正常。

这个时候，天巡神座终于露出那么一丝丝喜色，只不这他脸上的皱纹太多，没有人看到他的喜色，当下他道：“现在，第九法则已经出现，我们的交易可以开始了。”

“可以！”邪月先生答应。

当即之下，天巡神座把混打十三四人扔了下来，与此同时，邪月先生也遵守诺言，把爆打十四四人给了天巡神座。

这个时候，邪月先生看向沙娃，她没有动手，对沙娃多少有些尊重，她道：“既然你知道这是你的宿命，那就跟我走吧。”

这一刻，沙娃转身看向后方，陈半山柳非烟随着沙娃的目光看去，在目光的尽头，是苏赢。

苏赢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这一刻，苏赢真的像个呆子，像一个白痴，他就这样默默地站在那里，他没有做什么，陈半山从来没有见到过苏赢这个样子，这一刻，陈半山知道，苏赢的心很复杂，复杂到一个难以复加的地步，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那种眼睁睁的感觉，那种一万个不舍的感觉在这一刻全部写在苏赢身上。

沙娃微微一笑，然后她碰了碰陈半山，陈半山看向沙娃，沙娃道：“陈半山，你不要恨我，因为——我爱他。”

沙娃说着，朝邪月先生走去，没有人理解沙娃这句话，也没有人相信一个少女会喜欢上一个大叔，会爱上一个大叔。

这一刻，看着沙娃那小小的背影，陈半山身子在颤抖，无尽的颤抖，他的心也在颤抖，颤抖到根本就停不下来。这一刻，柳非烟紧紧地抓住陈半山的手，她触景生情，她黯然流下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