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知对手力道太强,这一卸丝毫不起作用,反叫对手欺了进来,一击打在胸口,紧接着便被抓住了领口,往下一拉。另外一只手已经按住了他的后颈。
“龟儿子,你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好叔叔,这才放你!”
他一声笑道,冷不防一杆钢叉叉过来,他反脚便踢,连环数踢将钢叉踢开,紧接着一脚便将使钢叉那人踢翻在地。
这一脚力道极大,将人踢的滚了三五滚才卸了力气,却是不能动弹。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大姑娘,你磕不磕头?”
“啊!”眼看着余姓汉子控制了场面,就在这时,他忽然一声惊叫,脸上露出无比惊惧的神色,他小腹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齐柄而入的匕首。
“哼!”王离冷眼观着整个过程,心中笑道。那日他在鉴宝大会上编了个故事,故事中的反面人物却也是得意忘形,废话太多,硬是要玩羞辱,结果阴沟中翻船。
今日这姓余的,余沧海的儿子也是玩这一套。这下玩的好,武功明明比林平之高出不止一倍,结果也是阴沟里翻船了。
“噗!”匕首拔出,鲜血飞溅,眼看他便活不成了。只强忍着一口气,将匕首飞掷同伴。口中呼喊着报仇。
林平之一起的一干人见了愣了,当机立断便尽围向那姓贾的,姓贾的人微微一愣,随即往后一翻,直接便上马,匕首一挥,打马便离去,众人顿时追之不及,只得退回。
眼见杀人了,林平之呆愣的看着死去的余姓者,一旁几位镖师却是老走江湖的,急忙过来安慰,先是给足了银钱,一番话连威逼带利诱安顿好了开酒家的父女,只叫他们连声称是,皆道不敢,然后又到王离身旁。
“这位公子……”
来人正欲说话,王离忽的将酒杯一放,只摇了摇头:“你们之事我可以视而不见,不过你们却是闯了大祸了。”
“大祸?”来人摇了摇头:“不过杀了个调戏人家姑娘的采花贼,这等人杀了也是白杀,还是为民除害,只消公子你不说,有什么大祸?”
“哈哈!”听听着他的话,王离大笑了起来。
“公子,你笑什么?”众人尽将目光落在王离身上,来人疑惑道。
王离却是不答,目光只看着林平之:“福威镖局林公子是吧,改日家中出了大事,不妨到福州城内最大的客栈来找我。”
“公子,你话什么意思?”
“你们且自便,不要打扰本公子喝酒的雅兴。”王离说完便不再理睬,只端起酒杯再喝了起来,这几人,不过一群龙套与死人罢了。
“公子,你话说清楚些,什么大祸大事?”来人听的莫名其妙,急忙追问。
王离丝毫不理会,只是自顾喝酒,那人顿时急了,身手便来抓王离的肩膀,王离看也不看,任由他将肩膀抓住。
只是才一上手,也不看王离有任何动作,来人整个人便仿佛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在空中腾空了三米才翻倒在地,又是连打了五个滚才停下来。
“郑镖头!”林平之一声惊呼,随即满场寂静。
他们也是走惯了江湖,也见过不少厉害角色,只觉刚才那两人身手已经不弱,比他们厉害不止一线。
可是刚才王离明明没有动手,还在喝酒,郑镖头一手抓过去,不但没抓到人,整个人还飞了出去,还是飞出那般远,此等功夫,当真是前所未见。
不止他们愣住了,便是一旁的老者和少女也是看得一呆,王离展现的劲力大成,全身任何一处但凡能应力就可一动百动牵引全身大力打将出千斤大力的手段,在整个江湖中也是前所未见,在他们眼中,便是父亲、师傅岳不群都做不到。
这等功夫,这样的高人,看起来却似个混不会武功的,两人来时只当他是一书生呢。
片刻过后,林平之醒悟过来,急忙行到王离身前,拱手道:“前辈,平之手下无状,还请前辈见谅,只是还请前辈告知,究竟平之闯下了什么大祸?”
王离摇了摇头,忽得想到了什么。
“你且回去告诉你父亲,此时青城派各路好手早已经倾巢出动,准备对各省福威镖局分局下手,松风观主余沧海更是亲自来往福州压阵对付你们福威镖局总局,你们林家灭门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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