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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楼上,江湖上群豪越聚越多,不住打听着关于华山剑宗的事情,便在这时,大街上传来一阵密集马蹄声,有一人伸出头好奇王下方看去,顿时看的一惊:“各位,华山剑宗王先生来了。”
“华山剑宗?”
“王先生?”
“在哪里,王先生到了衡山了吗?”
一时间松鹤楼上一阵喧哗,楼上诸人尽往靠窗的座位上往下看,挤的密密麻麻,只见大街上,一群约十人轻踏着马蹄向这松鹤楼方向过来。
为首的是三人,后边跟着一群劲装打扮的汉子,只看装扮,就知是镖局中的镖师,不过跟在后边作为帮闲,众人的目光尽往为首的三人集中过去。
“那位为首按剑作书生打扮的公子就是华山剑宗王先生,一看就是气度不凡,听说华山派岳掌门颇为儒雅,可是与这位先生相比,却是差远了啊!”
“王先生看过来了……”一瞬间,松鹤楼上一阵寂静,随即一阵更烈的喧哗。
“好厉害的眼神,看似温和,实是锋芒按藏,犹若绝世宝剑不出剑,只看了我一眼我便觉得好似被一头卧着的猛虎盯着一般,即便他无伤人的意思,也让人心中颤栗,生怕他扑过来。”
“你们察觉到了吗,这眼神竟然使我内力运转一瞬间都不灵便,由此可见他的内功已经登峰造极,简直是透眼而出。眼睛中不自然的流露就有这般威能,这难道便是昔日全真教的先天功?”
“我的内力也是。师兄,枉我以为我在江湖中修为已经不错,可是今日才知真正的高手是如何,不自然的眼神流露便是如此,若是真动起手来,那岂不是排山倒海一般?”
“是啊,此等内力,再有传闻中的剑法。这下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危险了。”
松鹤楼上一群人议论,随即众人又将目光落在王离左右两位青年身上,一位年纪小的身穿锦袍,相貌俊秀无比,不过眉目之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凛然之意,叫人不敢轻视。
“剑气双修。自出师门只求敌手。”
“独孤九剑,试剑天下但求一败。”
“独孤求败。”
“早就听说王先生来衡山打出了这样一副对联,想不到非是传言,而是真的,这副对联,真的是好生霸气。独孤求败啊!”
“持这对联的这个少年正是林平之,听说他们一路自福州而来,一路将高平寨、开平寨、黄花寨……这些在地方为祸甚深的寨子都挑了,但凡有恶迹的都尽斩杀了。”
“绿林道中,有名的好手足足有六位就死在这少年手中。最厉害、声名最响的一位就是独臂金刀刘精湛,这林平之只用了三剑。听说他的辟邪剑法快若闪电,也不知比万里独行田伯光的狂风刀法如何?”
“这就是林平之啊,如此年纪,就有这等修为,我们这些人都练到狗身上去了。”
“哈哈,人家有个好师傅,王二,你若是羡慕,不如立刻跃下楼去,拜到那王先生身下,看他收不收你。”
“哈哈哈哈哈……”如此一话,整个楼上笑成一片。
“前承全真,后启五岳。”
“气存先天,剑传独孤。”
“华山正朔。”
众人笑罢,又看向另外一杆旗幡,念着上面的字,读出声来。
“好个华山正朔啊,数百年前天下第一门派全真教,如今的五岳剑派,而且越发凋零,此等基业,竟落到这种地步,若是我是华山派的祖师知道这事,怕也是急的自祖坟中跳出来吧。”
“而到了如此,后人反倒是怀疑祖宗所传武功不行,闹出个气剑之争,然后害了整个门派,使华山越发没落,难怪王先生去了自己的字辈,以示自己不愿在先人的路上错下去,而欲重兴华山,如此气魄,实是令人钦佩。”
“是啊,华山派也是祖师保佑显灵了,在这时候有这样一位后人出现。”马蹄一路而去,只引得松鹤楼以及道路两旁阵阵议论。
这一队马队最终在衡山刘正风府前停下,王离看了刘府一眼:“平之,持我的门贴按规矩去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