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
齐高飞眼中中满是恐惧,脸色一片苍白,跟那些一夜射了七次的人没什么两样,全然没有了刚才扯着虎皮,摇旗呐喊的得意。
两分钟不到,堂兄带来的警卫员和自己手下的教官就都被收拾了,而且还是以那么夸张暴力的手段,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就是军队里那些特种兵也没这么变态啊!
嘴角微微掠起,秦歌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教官,你让我不要过去,就不要过去,这样我不是很没面子!”
“是我瞎了眼,才让堂哥找你的麻烦,我给你道歉,请你饶了我这回吧!”
这一刻,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涌上齐高飞的心头,如果可以重来,打死他也不会招惹秦歌。
哪里有新生能把军队的士兵当皮球似的踢飞,拎着两个一百多斤的警卫员当棍子一般挥了挥去,太可怕了,这简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史前猛兽啊!
堂哥,这两个姓齐的还真是亲戚!秦歌嗤然一笑,一句道歉就想没事,你是不是想得太美,还是没有睡醒。如果道歉真的有用,哪里还需要警察来维持治安。
别忘了,今天这事本就是你先惹起的,现在才知道害怕?不好意思,已经晚了。
秦歌也懒得跟齐高飞多说废话,一把捉住他的衣领,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提了起来,手掌一下下地朝着他的两颊猛扇而下。
对于这种仗势欺人的软蛋,没什么比抽他们脸更加爽快。你不是爱面子么?那我就专抽你的脸,把你的那些劳啥子的面子统统打掉,让你没脸见人。
噼噼啪啪!
一连串响亮的巴掌声传的老远,还没几下齐高飞那张脸就开始充血肿胀,慢慢有朝着向猪头的方向发展。
旁边那几个平日里跟齐高飞称兄道弟的教官,虽然很想过去救人,可是刚才秦歌那神威凛凛的一幕,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从对方的手底下把人救下来。
既然明知道去了也帮不上忙,那何必还要去讨打呢!咱又不是那种有受虐癖的怪人。
有了这个想法,那几个教官顿时打消了那点冲动的念头。
不得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齐高飞结交的这些所谓的朋友,战友,和他完全是一类人。
有福的时候可以一起享,但是一旦遇上麻烦,马上就会躲得远远的,哪管平时有多么熟络,只要别被牵连了才好。
而蓝筱卿所在的经管系女生方队里,更是响起了好些议论之声,其中不乏幸灾乐祸的女生,至于同情他的人则是一个都没有。
这段时间,齐高飞没少打着指导的名头占她们的便宜,如今有人挺身而出,收拾这个军中败类,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有人同情他。
“我警告你,把人给我放下,不然我就要开枪了。”
这时,被撞倒在地的齐副团长站了起来,高声喝止,他的手已经按在了枪套上,似乎只要是秦歌敢不听命,他就会拔枪开火,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秦歌转过身来,冷冷地向一手摸着枪套,大有随时拔枪意思的齐副团长:“枪可不要乱拔出来,当心一不小心走火,伤了谁就不好了。”
“少废话,赶紧把人放开,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然枪走不走火,我可就不敢保证。”
齐副团长还以为秦歌是怕了,打开了枪套,手掌已经握住了枪柄,触手之处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给予了他什么勇气,内心对秦歌刚才大发神威所带来的畏惧,正在逐渐地消失。
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不少新生纷纷往后退,唯恐待会那齐副团长真的动枪,不小心伤到自己。
谁也没有注意到,田径场外不知何时停了一辆军用越野车。
“情况那边可能要动枪,咱们是不是该管管了。”
到齐副团长似乎有拔枪的意思,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张宪民眉头一皱,向了后排的同伴。
于洪军摇了摇头,样子他好像并不着急:“不急,再等等。”
“还等什么,要伤到那些学生,军区怕是会有**烦的。”张宪民一脸迟疑,想不通于洪军怎么就不温不火,难道他就不担心齐副团长那个愣货真会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