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歌这套针法可以配合内劲使用,韩老爷子内心已经相信了九成。对剩余那部分的针法自然相当热切。而秦歌也正是有心想要巴结韩老爷子,识趣地将‘夺逆阴阳针’所有针法就着已经‘七孔流血’的针灸铜人继续做着演示。
演示过程中,对于一些速度太快实在看不清楚的地方,韩老爷子还是提了出来,而秦歌也很客气地耐心解答,几个小时就在这般演示教学下飞快过去。
很快就到了中午时分,贤良淑德的韩母敲响书房的门,请韩老爷子去吃饭,也顺带邀请秦歌也一起过去。
上回拒绝了韩母一次,反正下午的课也不准备上。秦歌也就留在了韩家用餐。
韩家的人丁不算太旺,韩老爷子的长子在另一个一线城市当院长,听闻快要当上卫生部下属卫生厅的厅长,因此一家人都不在南城。韩乔乔今天上早班中午饭在医院吃解决,不会回家吃。
因此真正做到一块吃饭的人,也就韩老爷子,韩磊父亲,再有就是秦歌这个外人,看上去显得有点儿冷清。
餐桌上。韩老爷子不停地赞许秦歌,还破天荒地给他夹菜。可把一旁的韩磊看得妒火狂升,恨不得一脚把秦歌踹到饭桌底下。要知道,在这个家,韩老爷子无论对谁都是一视同仁,不会特别厌恶,自然也就不会特别关照。
自家老头子在饭桌上说话,还大肆称赞别人,这在韩磊看来已经是相当诡异的情况。
要知道,自家老头子是出了名的老古董。老顽固,一向常把‘寝不言,饭不语’作为准则,教授给所有子孙。而如今,他却主动违反了这一点,这还不算,韩老爷子居然还频频给秦歌这个外人夹菜。
这个举动可比吃饭说话更让韩磊震惊。若不是调查过秦歌和自家老爷子之间绝对不存在任何亲缘关系,韩磊都要怀疑秦歌到底是不是自家老爹亲身的,这对他也忒好了点。
就连自家婆娘也不例外,老头子这边刚给秦歌夹完菜。老婆就有夹着一条鸡腿送到他的碗里。从她看秦歌那小子的眼神,简直就是丈母娘在看女婿。
身边两位亲人都在给秦歌夹菜,反观自己的碗里却是不见有任何动静,韩磊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一个劲地暗骂秦歌抢了自己应有的待遇。如果他不在,老爷子或许不会有什么动静,至少老婆还是会乖乖的,现在连老婆也是胳膊往外拐,这让韩磊大为恼火,在心中早就把秦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一顿饭在韩老爷子的不停赞许,韩母的热情招待,还有韩磊的赌咒下吃完,也还算宾主都满意。
饭后,秦歌和韩老爷子又回到了书房。
刚才那几个小时,韩老爷子已经把‘夺逆阴阳针’失传的那一部分针技基本上都过了一遍,倒也没急着拉上秦歌继续演示,两个人坐在酸枝木椅上聊着天。
“对了,老爷子,你认为如果凭靠‘夺逆阴阳针’,可以不可以唤醒一辛睡的植物人?”借着聊天的机会,扯了几句家常,秦歌终于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尽管‘夺逆阴阳针’的确有通淤活络,疏导经脉的功效。但是大脑这地方实在太复杂了,有着太多的可能性,秦歌也不敢确定,只能向韩老爷子请教。
毕竟,韩老爷子在中医领域建树颇丰,治过的病人里说不定就有类似的案例,可以提供意见和分析见解。
“你是想问我,‘夺逆阴阳针’能不能把你的母亲救醒吧?”出乎预料,韩老爷子似乎一早就看穿了秦歌心里那点小小门道,捋了捋下巴上那束山羊须,笑眯眯地看着秦歌。
“没错!”既然被对方看出来了,秦歌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今天他把‘夺逆阴阳针’展示给韩老爷子,也就相当于让韩老爷子欠了自己的一个大人情,让他帮忙解答一点问题,也不算过分。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韩老爷子面无表情。
“老爷子,我听别人说,您不是就曾经借助‘夺逆十三针’替一位腿部神经受创的病人治疗过,让他可以成功地再站起来。”秦歌表示不理解韩老爷子这番话的意思,忍不住问道:“我用上‘夺逆阴阳针’,难道还不能起到作用,把我的母亲救醒?”
“你是把事情看得太过简单化了。”韩老爷子轻叹一声,道:“乔乔那丫头也曾经请过我出手,希望老夫可以出手救治你的母亲,但是我却没有这么做,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听闻韩乔乔曾经请过韩老爷子出手救治自己的母亲,秦歌不由得有些感动,同时也是有些疑惑地着韩老爷子,他还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韩老爷子不肯出手。
“‘夺逆阴阳针’也好,‘夺逆十三针’也罢,它们之所以可以起到逆命的效果,都是建立在激化病人的潜力,通过刺激它们的防御机制,让身体进行自主修复。”韩老爷子耐心地解释道:“我看过乔乔带回来你母亲的那份病历,上面她的身体机能各项指标远比常人要差,尤其是一拖就好几年,用句不好听的来形容,简直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而且受损的神经又在头部颅内,治疗难度相当大,如果贸贸然对她使用‘夺逆阴阳针’,很可能会将她的身体彻底冲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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