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叫一声,秦歌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登时以最快速度逃离这个房间。反正该惩戒的人,现在都惩戒,再留下去恐怕就要看到某些儿童不宜的场面,尤其那还是两个男的在弄,那种恶心感直接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所以他果断地选择了闪人。
“啊!你干什么!快停下.....嗷嗷!”
快步闪出套间,来到外面的走廊,这时以秦歌的变态耳力,突然听到身后那套间内传出了一道惨绝人寰的惊呼。
那声音里掺杂着惊慌失措和羞愤欲绝,想必是遭到侵犯的某人终于被‘干’醒,发现了自身的窘困尴尬现状而发出的绝望叹息。
平心而论,叶世荣长得也的确不赖,白白净净,皮肤也不错,如果换上一身女装,再戴个假发,装装伪娘什么的绝对不成问题。也难怪苏志文放着武藤少夫不上,就要叶世荣,看来蓝筱卿她们班上的这位班长,在某方面还是很有市场的说。
“菊花残,满腚伤,满地菊花血飞扬.....”
用一种‘节哀顺变’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那不时传出凄厉叫喊的套间,秦歌嘴里吟唱着杨展鹏时常挂在嘴边的淫荡般‘菊花台’,摇头晃脑地慢慢离开了这条走廊。
.....
南城,第一人民医院,某个私人的豪华病房!
此时叶世荣正躺在病床上,精神状况相当的差,脸色惨白如纸,眼窝深陷,嘴唇明显有被频密咬过的痕迹,力度似乎还相当深,那张嘴基本上没多少个地方是完好的。
特别是嘴唇内侧,尤为严重,被咬得血肉模糊,显然是他自己弄成这样的,惨烈的痕迹,清晰地记录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遭受过的非人经历。
他的全身插了许多管子,下半身的管子要比上半身的还要多,裆部还裹着厚厚的一团绷带,好像穿着一条木乃伊内裤,额!最里面还包着一片大号的女性尿不湿,据说是用来那啥的....似乎是刚刚手术完,麻醉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去,即使浑身伤痕累累,还被插了不少管子,叶世荣始终沉沉地睡着,就连身边有人用颇大的音量在交谈,也没有被惊醒。
也活该他倒霉,昨天他给苏志远提供的那种壮阳药可是加强版,一颗就能坚持差不多一个小时,苏志远连吞两颗,再加上年轻的身体,硬生生把他折腾了大半夜。
名副其实的自作孽者不可活!
若不是苏志远将药力挥发干净,神智恢复了几分清明,及时叫了救护车,被送到南城技术最好的第一人民医院,恐怕这位叶大公子也许就要成为建国以来,第一位被男人那啥,生生干死的奇葩开创者,注定要名留青史。
“医生!我儿子没有怎么大碍吧?”
病房中除了躺在病床上的叶世荣,还有一对似乎是夫妻的中年男女,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头。问话的是那对夫妻扮相的中年男子。
“是啊!医生,我的儿子到底怎么样了?”这时,那位中年妇女也有紧张地看着那穿白大褂的医生。
“叶先生,叶太太,令公子肛门受创颇为严重,直肠大出血,盆骨也受到了不少冲击,所幸经过抢救后,这些情况已经能基本稳定下来,只不过.....”说到这里,这名白大褂医生突然欲言又止,身体本能地看向了房间里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
这老头看上去似乎跟大街上,公园里耍太极的老人家没什么两样,但只要注意看他的眼睛,就不难发现其中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厉芒。
他就是叶家的老爷子叶天成,也是南城地界许多混道上人物眼中的传奇,四十多年前靠着一把开山刀闯入南城,十年间就将南城道上所有帮派势力荡平,建立起属于他的地下秩序,彻底奠定了叶家在南城道上霸王的地位。
曾经叶家最辉煌的时候,南城一把手省委书记在叶天成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尊称一声叶老爷子,混道上混到叶天成这种地步,也算无憾了。
既然是近年来国家严打,叶家也不得不,漂白转型。但是南城地界的道上秩序,还在按照着叶老爷子那一套走。
当真应了那句话,人已经不在道上混了,属于他的传说却还在继续流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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