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青囊书上记载的推拿,一面输入生命源能修复器官和身体,一方面以推拿行经化血,促进体内血液循环流通。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等到最后一丝生命源能也消耗殆尽,秦歌终于停了下来,摸了摸额头,刘海都湿透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居然出了那么多汗也没有发现,忙了一整天,是时候去洗洗睡了。”
想想今天一天,先是应付于洪军上门索药,然后又是蓝筱卿家里出了那档子事情,狂奔数百公里从南城跑回江平,舟居劳顿,马不停蹄,之后又收拾了十几个混混,治好包租婆的伤势,现在又给母亲治疗隐疾,就是铁人也扛不住。
离开之前还不忘把疗养室检查过一遍,确认所有的门窗都关好,通风透气的机器也在照常运行,其他辅助仪器也好好的,秦歌才打着哈欠地离开了疗养室。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将秦歌从床上叫起来,在花园里打坐炼气,然后打了一套引天锻体术完成一天的训练指标。秦歌才回到别墅,轮值的看护知道已经秦歌回来,早早就过来做好早餐。
“早啊!峨姐!”洗了一个凉水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下到客厅就看到中年看护把早餐摆放到桌上,秦歌笑着打了声招呼。这个看护不是昨天晚上留守那名看护,但也是原来江平医院的女护士,当然也是认识,关系也还算不错。
“老板,早餐已经准备了。”看护女工说道。
“峨姐,大家那么熟了,不用那么见外,还是像以前那么喊我就好,别搞得那么生分。”喝了一口豆浆,秦歌淡淡地说道。
“这怎么行呢!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该保持的礼貌还是要的。”看护女工峨姐虽然知道秦歌很念旧,以前大家是医患关系,怎么叫自然都没有问题。不过现在终究是雇主一场,双方身份不同了,当然也就不能像以前那么随意。
见峨姐这么坚持,秦歌也没有再劝,因为他知道峨姐的坚持是全医院都出了名。
快速把早餐消灭掉,秦歌接着去疗养室看望了一下母亲,发现母亲的气色比昨天的时候明显要好了很多,脸色红润,几乎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肌肤还缺乏光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长期没有进行活动,哪怕是有人替她活动身体,始终比不上自己亲自动起来的效果。
检查过脉搏和心跳等系列基本指数,确定没有问题,秦歌坐上车就往山下开。今天是包租婆出院的日子,自己这个便宜女婿,怎么着也应该是迎接不是,谁让他把人家的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给吃掉了。
一路来到江平医院,把车停在门口,正要下车时秦歌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医院旁边的小巷子,哪里似乎刚才有一个黑影,现在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