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右手探出,掐住陈云秋的脖子,陈云秋很想骂一句:“操尼玛,赶紧松开。”
可是他却骂不出来,因为他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那张还算俊俏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就像大便拉不出来,然后用力挣扎的那种怂样。
“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禹寒冷声说道。
陈云秋到禹寒如此发怒,可谓是心惊胆颤,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货竟然一直隐藏着实力,不发飙则已,一发飙,不是人啊。
啪
禹寒右手掐着陈云秋脖子,左手往他右脸上猛呼,一巴掌呼下去,把这货呼的那叫一个醉生梦死。鼻青脸肿倒还不至于,嘴角溢出血迹,那是必须要有的。
陈云秋的脑袋一下便被呼懵了,不仅是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更疼的地方是在心里。
我竟然被人呼巴掌了,马勒戈壁,长这么大,只有我呼别人的份儿,谁特么的呼过我?
我是药圣之子,江湖上的人给个面子,都叫我药王。尼玛,哥是药王啊,特么的被你呼巴掌了?以后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一时间,陈云秋的脑子里面乱成一团,精神方面的,**方面的,都承受着巨大的打击和压力。
“内心世界这么丰富啊,我让你丰富。”禹寒窥视到他的内心,然后调侃地说道。
刚才是正呼,现在是反抽,呼跟抽,力道和角度都截然不同,不过味道却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得瑟,让你给我得瑟。”禹寒说道,手上的动作就没停,一个正呼,一个反抽,顷刻间的功夫,陈云秋那脸,真就变成鼻青脸肿了。
如果让陈云秋有动弹的机会,他非撕了禹寒不可,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啊。此时他被禹寒掐着脖子,简直连条狗都不如,别说动手了,旺旺两声的机会都没有。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禹寒会可怕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这次来上海之前,家父,也就是药圣陈正叮嘱他说,如果禹寒真是鬼谷派传人,绝对不要惹怒他。
本来他还非常不屑,那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自信了。
而这份自信,一直伴随着他到刚才,直到禹寒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中国的那句古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虽然想明白了,但这口恶气也积下了,陈云秋恶毒地盯着禹寒,心道:“要么就整死我,要么你就等着我的疯狂报复吧。”
禹寒再次窥视到,冷声一笑,说道:“你还没资格死在我手里。”
说着,禹寒将陈云秋松开,神念操控,将他猛地朝着脚下楼顶摔去,也可以说成是砸,好比手里攒着一根烂黄瓜,要把它狠狠地砸进特么的菊花里。
砰地一声闷响,陈云秋跟坚硬的楼顶地面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摔得他撕心裂肺,倒也不至于身死道消,他的内功深厚,顶多就是皮肉之苦罢了。
但这是耻辱啊,难以磨灭的耻辱,将会伴随自己一辈子的耻辱。被禹寒当作玩物,硬生生地给砸了下来,颜面彻底扫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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