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里,三个人都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他们家这间地窖建立在一座茅屋内,以前一直是当做放置柴草杂物的,而下面的地窖就一直空置着。
“我的天,竟然有这么多白磷。”
借着夏阮的手电筒,地先生发现在地窖的一个角落里,出现几个生锈的铁皮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极易自燃的白磷,而且在上面还留下了大量的动物抓痕,看起来那些jing察的推测是对的。
“啊,有鬼!”
突然,在地先生被这些白磷吓到时,旁边的夏枫大叫一声,随后他一把抱住自己姐姐的大腿,一双眼睛惊恐的盯着旁边的角落处。
夏阮与地先生都是被吓到了,他们害怕的看了过去,在手电筒照过去后,夏阮紧张的脸se一松,她责怪道:
“小枫,黑咕隆咚的地窖里你不要乱叫,那只是一件挂在角落处的衣服。”
夏阮说完便是走了过去,她用手电筒照清楚了,那是一件年代久远的黑se披风,她第一感觉便是觉得这黑se与昨晚梦到的鬼婴所穿的黑se长衫,颜se极为相似。
可是当她好奇的用手摸了过去后,挂在角落处的黑se披风突兀碎成了一堆碎片,细碎的残片纷纷扬扬飘落,像是粉碎了一段历史一样。
“年代久了,这衣物早烂了。”
地先生见此便是俯身抱起一箱白磷走了出去,一会儿后,几箱白磷都被他搬到了院子里,而夏阮依旧一个人呆在地窖处观望。
忽然,她有些害怕起来,她的目光顺着手电筒看向了地上散落一片的黑se披风:
“是你吗?”
夏阮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挂披风的角落里,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鬼婴,可是直觉又告诉她,这感觉不是鬼婴。
等了一会儿没有答复,夏阮便是忐忑的走出了地窖,当她的身影走到地窖出口时,挂披风的角落处,显露出一张yin森的女人面孔,她的双目凶恶但是无神,而且在她逐渐显露出来的黑se身体上,一个白里透红的布袋子被她紧紧抓在手里。这白se布袋与她身上的陈旧黑衣不同,它的样子非常新,而当她慢慢打开布袋后,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暴露而出,叫人作呕的腥味飘了出来。
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血糊鬼。
在地窖上面的茅草顶上,隐身的鬼婴正闭眼躺在上面,他不用看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事情。
这所谓的血糊鬼为女xing,通常只有产妇才能看到,此鬼手里提一血红se布袋,里面有血肉模糊的东西,她一般什么也不干,只站立在床前恶心人,可是有时候她也会作恶。血糊鬼是因为旧时候医疗技术落后难产而死的妇女化成的,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但如果遇上了,不去理她大半就会没事。
不过鬼婴知道这个血糊鬼不一样,因为她身上有很重的怨气,实力比那个食发鬼强上许多。另外,她原本是被封印在那件黑se披风里的,可是时间过去了很久,黑se披风已经烂掉,现在她重新获得了zi you。
想到这里,鬼婴猛然睁开眼睛,他惨白的脸se变得凝重起来,心里有些波动的想到:
看来夏阮家的祖宅大有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