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幽的突然举动,也着实让李自暗自吃了一惊,但想到女儿这两天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也只能如此解释了。
当然,李自也知道,长老会的几个长老,都还挺喜欢李梦幽的,故此,只听为首的那位长老点头道:“情有可原,接着刚才的讲。”
李自回过神來,继续说道:“我所说的都是属实,长老若不相信,可向罗易两位长老证实。”
李尧则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既然你说神兵落在你手中,那怎么不亮出來啊?”
李自根本不理睬他,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七位长老身上。
为首的长老,自然出來李自不像是在撒谎,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尚还不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故此也冷哼道:“李尧,闭嘴!这里沒你说话的份----”
李尧吃了瘪,心有不爽的轻哼一声,头别开去,不再李自。
李自嘴角闪现戏谑的笑容,旋即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下,伸出手,从背后的兵器空间之内,抽出了一柄金黄色的长剑。
不过,李自似乎还在害怕埭土剑之上的那层血,所以始终用真气化作一只无形的手掌,控制着埭土剑,使之悬浮在半空中。
埭土剑一出现,周围的空气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众人皆能感觉到剑身之上散发出來的刚正之气,但有有所收敛,引而不发。
奇怪的是,同时又有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包裹着埭土剑,不细心的话,是察觉不到的。
这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埭土剑之上,尤其是李尧,此刻的脸色,十分精彩,震惊之中,夹杂着不可置信,又有些沒底气。
他万万沒有想到,这是李自故意做给他的,为的就是在长老会面前,被大骂。
为首的白须长老豁然站起身,走将过來,似乎想要好好的端详端详,然而,李自却又开口道:“长老,这的确是埭土剑,只是出了一点问題。”
白须长老刚走到圆桌旁,有停住了脚步,问道:“有何问題?”
李自说道:“还记得我刚才所讲述的吗,埭土剑之上的这层血,其实就是黑衣人所施展的,不能使用。”
换言之,这柄埭土剑,名义上是他拥有了,却不能使用,在手里也不过是破铜烂铁了。
大殿之外,田芹一路小跑,终于追上了李梦幽。
“梦幽!你到底怎么了?”
李梦幽刚走到庭院的长廊之内,听到母亲的呼唤声之后,亦停下身來,转身着逐渐走进的母亲,说道:“为什么爹要这么做?”
她所抱怨的就是父亲和李尧,居然会为了埭土剑,而争吵起來,因为接下來的事,不用也猜得出來了。
田芹倒是有些惊讶于女儿竟会问这个问題,故此,他也不想隐瞒,直截了当的解释道:“你爹想当总族长,敦煌城的产业毁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如果李自当了总族长之后,完全能够凭借水之族的资源,东山再起。
这一点,李梦幽固然知道,但心理过不起的就是,父亲得到埭土剑之后,似乎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比以前更加心高气傲了。
而阿牛正是沒有告诉她,墨羽所施展的那层血,同样有着感染性。
因为李自曾在私底下,多次取出埭土剑,自顾欣赏,甚至田芹也不知道。
却听得田芹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爹呢?他可是为了我们全家人着想……”
然而,话未说完,李梦幽就打断道:“为家人着想?娘,你们可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如果埭土剑不落在我手里,我们一家人,还好好的。”
田芹皱眉着她,有些不太理解她话语中的意思。
李梦幽继续说道:“毕竟你们比我年长,经历的也多,我这几天一直都睡不好,就是希望你和爹,能多多关心我,但是爹,远比以前更加冷漠了,不是吗?”
田芹轻叹一声,何尝不是呢,自从前天的敦煌事件结束之后,李自就沒和自己的女儿讲过一句话。
为何?
因为水之族,存在着重男轻女的现象,无论是总部,还是分族的自家产业,都只能留给儿子,倘若是女儿,只能嫁出去。
所以,李梦幽出生之后,田芹无法再生育,李自心情都不大好,原本田芹心有愧疚,允许李自可以再添二房。
但李自为了不想让别人指手画脚,就一直再沒找二房,所以一直以來,只有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