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罗拉比维尔斯更加贪婪的着对方露出来的身体,她媚笑着伸出了自己的三根手指:“三十多年了了,我守护着是克里斯蒂亚诺家族的剑士,不能结婚,不能有爱情!”
维尔斯突然从面前这个女人话语中听出了几分苦涩,她继续说道:“于是我们每一代都在期望着纳米亚王国的皇帝继位,因为那个时候就会有一个男人来到这里向族长求一份预言。”
她指着那个刚才的小洞说:“我们继承下来的除了守护家族的荣耀,还有就是那个小洞。每一任纳米亚王国的皇帝都会在这里洗一个澡,然后我们的每任家族守护者都会在这里偷。
于是我们每一任的家族守护武者都在期盼着纳米亚的皇帝死去,然后就会有一个男人在这里洗澡,我们就迎来了我们的节日。运气好的可能一生中会赶上几任皇帝,但是有遇到一个健康长寿的皇帝,可能就一辈子都不到男人的身体。”
维尔斯无话可说……
原来一个女人被压抑着心中的**,竟然会这么的疯狂么?
甚至……甚至是有些扭曲了。
比自己还过分!
费罗拉舔着自己的嘴唇,直直的盯着维尔斯被遮住的下半身:“所以……你就不用挡着啦!就让我个够吧!”
下身一凉,围着的毛巾已经被掀开了,维尔斯吓了一跳。
费罗拉啧啧的夸奖着,维尔斯只觉得自己是那种被人围观的马戏团。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害羞了!
维尔斯向来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所以他低低的笑了一声:“难道……你们所有的守护者都只是么?就……就没有什么别的节目么?”
然后他一只手快如闪电般的伸了过去,按在费罗拉呼之欲出的胸口处,用力的一捏——
被突袭弄得有些呆滞的费罗拉发出一声如猫叫的呼喊,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疯狂的扑向了维尔斯。
两个人倒在浴缸中,水面的水花四溅,大片的水浪被冲到了外面。然后疯狂的费罗拉一口咬在维尔斯的嘴唇上,狂暴而直接。
维尔斯伸出去解费罗拉的束腰带,另一只手在费罗拉的身体就摸索着。
恍然大悟的维尔斯心中叫着:“她……她全身上下竟然只穿了一件衣服,原来她是早有预谋的!”
而费罗拉的动作虽然激烈,毕竟还是有些笨拙,三十多岁的她竟然真的是第一次。
当维尔斯冲破一层阻碍的时候,更加的确信了这一点,所以……所以维尔斯竟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在拯救一个女人。
对!就是拯救,这是一种极其伟大而且圣洁的慈善事业,维尔斯一边努力的动作着,他的心中是这样的认为的。
他的心中竟然有些可怜这个城堡里的人,所以他尽量的让费罗拉满意。
在这个浴室中充满着低呼的放纵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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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而柔软的身体压在维尔斯的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
就好像是一张天底下最柔软的被子一下,维尔斯双手绕过费罗拉的腰,托住了她的臀部。
费罗拉的胸部随着她呼吸向维尔斯的胸膛一点一点的施加着压力,她低声呢喃着:“很痛!但是……真好,我真羡慕那些大陆上的女人们,她们很幸福!”
“维尔斯先生,对不起!我刚找到干净的衣服,您已经等着急了吧!”凯特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她越走越近。
费罗拉在维尔斯的嘴唇上轻轻一咬,迷人的眼波淹没了维尔斯:“等一下,我去解决了这个小丫头再过来。”
她拿出巨大的毛巾围住了诱人的身体,身子一闪——
外面传来“砰”的一声身体倒地的声音,费罗拉身影如闪电一般的飞了回来,又扑到了维尔斯的身上:“让蒂蒙娜去再等一下吧!再来一次好么?”
维尔斯面色为难:“不好吧……这个事情会不会……啊……好吧,我们再来!”
三十岁的女人果然比较善解人意,很多艰难之处竟然无师自通。
不过……不过好像很辛苦啊!
费罗拉压抑了三十年的感觉想要在这一会的时间充分的发泄出来,维尔斯也是来者不拒,尽力的在配合对方的同时自己也捞点好处。
当面色潮红的费罗拉在维尔斯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脚步略显蹒跚的转身离去的时候,维尔斯也从浴缸中爬了起来。
他只觉得自己的腿都发软了,来要好好的休息几天了!
穿上了凯特带给他的衣服,竟然十分的合身,细致之处尺寸一点都不差。
难道这也是预言魔导师能做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