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往火苗上添上了细枝,等火烧起来了,又压上了两根干柴:“我去找些柴火不会走远,有危险你就喊一声,老公!我马上出现在你面前。”
周钰寒脸色一红,还是忍不住了不说话。
陈哲摇头叹息,调戏这小妞比起秦心来一点儿趣味也没有。
在树枝上找了几根干一些的折下来,不大一会儿工夫就弄了一大把,陈哲回到河边的时候,发现周钰寒正在手忙脚乱的趴在火旁边吹着火苗。
火苗早已经熄灭,燃起浓重的烟雾,呛得她直咳嗽,却锲而不舍的继续卖力的吹着。
“你再吹的话,就缺氧晕倒了。”陈哲抱着柴火无奈的站在她身后。
着火堆上压着的湿柴,陈哲叹了口气:“我不是说那些柴火不行么?你怎么又添上去了?”
好好的一堆火被周钰寒弄成了一堆烟,她也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我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拣来的柴火lang费了……”
一猜就知道,陈哲说她的柴火不行,她肯定会不服硬要试试。
“算了吧,还是我来吧,你这眼高手低的家伙。”陈哲蹲下来,把上面压着的湿柴拿下来。
幸好,最底下还是有火星的,陈哲又弄了一把干草扔进去,吹了几下,火苗蹿了起来。
小时候在乡下亲戚家住过的陈哲,有过和小伙伴们偷土豆扔到火堆里烤的经验,又是贝爷的粉丝,比周钰寒强得多。
干柴压上,把鱼用湿草叶包裹起来扔在火上。
周钰寒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的鱼,暗暗的吞了一口唾液,忍住了没有说话。
夕阳西斜,把人的影子拖得老长,有高大的树木遮挡,这里的夜晚来得格外的快,陈哲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可惜我们没带电话,我又不能驭剑飞行,又带着一个累赘,也不知道离有人住的地方多远……来今天晚上要在山里过夜了。”
“我再去弄些柴火,到天全黑了就不清了,你在这里等我。”
扔下一句,陈哲这次走得远了些,尽力弄点粗大的干枝来,打算晚上弄一个火堆。
周钰寒直直的盯着那鱼发愣,虽然还没熟,但是已经有一股肉香味传了出来,周钰寒一个劲儿的咽着唾沫,不过她的自制力比起秦心可强得太多,虽然饿得厉害硬是忍住了。
陈哲抱着一大堆柴火回来的时候,只到一堆火苗孤独的燃烧,却没到周钰寒的影子。
日!
这妞儿会不会被狼啊虎啊的叼走了?
“周大小姐?”
陈哲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在山间回荡着回音,周钰寒没回答。
“喂?小妞?”陈哲心里有点着急了,加大了声音。
还是没回答。
陈哲急迫了吼了几声:“你的老公在叫你。”
周钰寒终于在一堆树丛里钻了出来,淡淡的道:“喊什么,我又不是笨蛋,还能走丢了么?”
你不是笨蛋……谁是?
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周钰寒的聪明一点儿都用不上,她就是最笨的。
她虽然嘴上不客气,但是低头不敢直视陈哲,一步一步走过来,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
陈哲到她的表情也没点破,这肯定是偷着找地方上厕所去了。
“鱼好了,可以吃了。”陈哲也没管她,从火里扒拉出来一条鱼,小心的拨开上面的草叶,抓起一块鱼肉就吃了起来。
又淡又腥,真特么难吃!
周钰寒到陈哲吃起来,自己再也忍不住,走到旁边的小河边洗了洗手,陈哲在后面吓唬道:“小心河里的水鬼。”
“闭嘴!”周钰寒匆匆洗了几下手,赶快跑了回来。
她伸手就抓火上的鱼:“哎呀!”
一条包着草叶的鱼被扔在地上,她不迭着吹着被烫红的手。
陈哲笑得岔了气儿:“在火上烧了半天,不烫才怪。”
周钰寒瞪了他一眼,抓起鱼来吹得凉了些,也不顾平时饮食的清洁与讲究,揍起鱼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她饿急了,吃啥都香,不过就算是这样,吃相仍然很文雅。
吃过了鱼,陈哲在草丛旁边的树林里,挑了几条长些的树木横架上,横着又铺了几条细一些的:“这就是我们的床。”
“什么我们的床?”周钰寒不满的说。
陈哲嘿嘿一笑:“我铺两张床,放心吧,我要占你便宜早占了。”
床上铺了一些干草,虽然条件有限,还是弄得舒服了些,周钰寒在旁边也帮着打下手。
铺了两张并排的床,把火堆挪到床边,熊熊的火光照得周钰寒的脸上红红地,虽然一脸炭灰,却仍然显得柔弱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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