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戒可以抓住人心中的欲念、恶念或者善念不限扩大,从而让人不知不觉的听人使唤,而且沒有中了摄魂道法的症状。
这三种念头正常人都有,马跃就觉得觉得自己甘为走狗,帮他人陷害陈哲很愧疚,觉得应该帮他翻案……
他们很轻松就骗过了韩城,反过來帮助陈哲。
陈哲喝了一口饮料,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想起了秦心:小丫头当初非要把戒指塞给自己,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马跃的桌子上放着笔记本,正是那篇记者写的文章:“正义何在?----谁给他们颠倒黑白的权利?”
陈哲对着笔记本,抿了一口饮料,从头到尾,就连末尾大家的评论也都了。
此文章一出,立刻被放到了几大站的头条,被无数人观,点击过千万,评论也达到了上万条,真是火爆得不得了。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了这篇文章也要义愤填膺的被骗了,说不定也要骂几句。”陈哲自言自语着。
可惜连周钰寒都被他连累,不过记者沒敢提吴存义的名字,估计是怕这位江大校长的人脉,要是惊动了他认识的真正的中央大佬,这个东西真是要查,肯定能查出真相的。
陈哲沒告诉蒋小乔,因为他不想靠她摆平这件事情,更不想把吴校长也牵扯进來,正好对方也很有默契,知趣的沒提。
在旁边点了一根烟的马跃,也给陈哲递了一根:“那个记者我认识,以前是省台的,到处找小饭店什么的明查暗访,哪家饭店沒点逃税啊卫生的小问題?拿着证据威胁老板,不给钱就爆光出去,大多数买卖人都怕声誉受影响,给他三千五千的求他高抬贵手,让他发了一笔小财。”
马跃也是警察中的老油条,尤其帮人干了不了坏事,对这里面的门路清楚得很。
到陈哲在沉吟,他继续笑道:“不过他贪得无厌,干得太多了,后來被省台发现了,直接给开除了。谁想到这家伙靠着以前当记者的人脉跳槽了,而且赚得比以前还多。”
“这人也是一个天才啊,只是沒用到正地方。”陈哲笑了笑。
马跃附和着:“可不是?这家伙学过心理学,研究过民的心理,知道说什么、怎么说人家能信。这些上的家伙最好骗,都觉得自己一腔热血,说好事不乐意听,一说不公平的事儿,说啥是啥,跟着起哄架秧子不嫌事儿大,他们不相信新闻,专门相信这种小道消息,你说不利用他们利用谁?”
陈哲想了想:“也不能怪他们,新闻全是好事,这个国际先进行列,那个填补国内空白,那个两国友谊渊远流长,只好上……不知道还以为我国是天下霸主呢!”
“那沒办法,媒体嘛,媒体是国家的口舌,人家让说啥就只能说啥,不迎合的话只能滚蛋,都不容易。”马跃在旁边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那位记者在发出了这篇文章后,又在微博中发了一篇文章:“我是一名记者,我的职业就是报到真相。沒想到我履行职责也要受到不公平待遇,今天下午那位姓陈的同学已经开始报复了……有关部门找到我施加压力,让我立刻删掉我的文章,还有公安干警冲进住宅搜查,幸亏我早已经把资料转移了,沒有让他们找到。
结果他们又盯上了我的家人,我的母亲收到威胁电话,说不收手就杀我全家,刚才我去超市购物时,受到了一伙不明人员的殴打致使我成了脑震荡,现在正在医院奋笔疾书,我不会向黑恶势力屈服的,我一定要斗争到底,有很多友支持我,你们就是我的动力,虽然我是一个文弱书生,但是我一定把周同学救出來!正义,永不灭!”
最后附带了一张照片:在一间医院的病房床上,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脑袋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面前摆了一台笔记本,眼中带着不屈的斗志……
陈哲目瞪口呆。
这位老兄比我还无耻啊,这空口白牙的瞎说啊!
我特么自己都被抓起來了,如果我不是有点本事,现在早就被马跃这些人鞭打火烫,痛不欲生了,我报复你妹了?
陈哲不相信,可是下面却早已经群情激愤了,有些人是枪手,有些人则是被挑唆的。
“我挺你,好样的,那些警察和有关部门的人都该死。”
“姓陈的那位同学就应该杀他全家,这种人不应该活在世界上,他侮辱了我们中华民族,有了这种人我国何时能达到发达国家水平。”
“这位记者同志,你就是我中华大国千年不倒的脊梁!”
陈哲冷汗直流,你这大帽子扣的,敢情咱们国家不发达是我的错?
江城大学的同学也不少知道直相的,也到了这篇文章,立刻上帮陈哲辩解:“他是无辜的……”
结果刚说一句话,立刻被淹沒在口水里。
有人提议说:“如果你说他是无辜的,请他站出來说明真相,他在哪里呢?”
江城大学的同学回答说:“我们也在找他,可是他失踪了。”
“你,他就是做贼心虚……”
那位记者虽然沒提陈哲的真实姓名,但是陈哲的名声已经可以和当年的恶霸地主相媲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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