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的设定则比较简单,是以太尉为首,下设军侯,大将军,统领,副统领等等。
古凡乘坐马车出门,半个时辰后方才抵达太学。宏大的太学学宫屹立天京城西北,与居民区和皇家地带隔绝开来,象征着儒家的独具一格。
古凡坐在马车里,掀开窗帘一角,只看到无数的马车打着各家的旗号,将太学马堵的水泄不通。
“马车就在这里停下吧。”古凡跟车夫打了声招呼,便从车厢走下来。
“呵,好久没来这里了,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古凡前世与今生在这一刻的这个地点交错,使他突然感觉太学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所以蓦地怀念起这个地方来了。
“小侯爷!”几个官吏的后代看见古凡,脸上闪过畏惧的神色,低头叫唤了一声,乖乖站到路边。古凡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报以微微的一笑,继续走了进去。
古凡与澹台骜要在太学约斗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感到十分地吃惊,同时也有人在背后似乎揣测到了什么。古家的人习武天赋是公认的,如果被澹台骜这样一激,古家出来第二个古羽,那真了不得了。
北斗王朝至今五百余年,文武鼎盛,造就的王公贵族而贵族又必须入太学学习儒家经典,接受礼仪教化,所以太学每天的人才会如此得多。
陡然古凡在心里对另一个自己说:“古凡啊,你学了一辈子的儒学,最后反倒是莫名其妙被毒死在了家里,你若是早些从戎,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在古家危难时刻,也能够挺身而出了。”
古凡摇了摇头,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正要迈腿向太学内廊走去,耳中却听到一声怒笑: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反抗起我来了!”
古凡记得那声音,是英穆侯呼延家的次子,唤作呼延烈。
只听声音,古凡也判断出来,这呼延烈必定又是在欺压某些出身低微的士子。这种事情一直都有发生,禁也禁绝不了。若是以前的古凡,肯定一低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走为上策,但是古云则不然,他倒不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而是看得呼延烈这种纨绔子弟殴打当初的古凡,而且趾高气昂,目中无人实在应该出手薄施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