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被其破灭的降临真仙难以计数。合道老祖生生镇压的也不止一两个。以他的天赋，再在凡尘宇宙耽搁下去已经屈才了，结果这厮竟然要在合体境界破入仙界。

结果引发了人、妖族两族各位至尊的怒火，直接导致了仙、凡两界各大种族与神魔一族全面开战。

按照常理，就算当时神魔一族战败，衣轻裘也不可能死。有神魔各大至尊力保，护住他的小命本来不成问题。

但，天道当时应该是下了黑手的。虽然天道自有规则，不可能毫无缘由地抹杀自己所创的众生。但有时稍微在规则内坑你一次也会万劫不复。

就在衣轻裘踏破无尽虚无，想要飞升仙界时，却永远迷失在虚无之中。这么个坑爹的结果，成了千古疑团。

衣轻裘到底有没有死，当时是天道直接出手还是假于人手。在衣轻裘回来前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李默面上不显，内心早翻腾得不像样儿了。虚拟化身在系统核心连声问道：“我……我能不能在合体境界时达到这种水平？”

系统不屑道：“别多想了。衣轻裘能这般逆天。得是多强的天赋和造化，背后……咳。不过你还是可以向那个方向努力的。毕竟有整个宇宙在罩着你。”

系统不能说明白，李默却明白了一些。估计衣轻裘能让至尊陨命助其出生，能达到这般的道行，其背后很可能有着比宇宙还强的一到数位存在在布局。貌似，和这些存在下棋的……是天道？

他一时被这个猜想给震住了。但也没震多久，毕竟他还只是个结丹期的小人物，想这些东西更近于yy，太不切实际了。

话题是秦可馨在不经意间转回来的：“我们小姐，未尝不会是下一个衣轻裘！”

语气淡淡，却是小丫头已经开始在反抗李默在话语权上的全面压制了。

李默不露痕迹地转移话题，又问起了先天道兵的问题。他对此类问题非常关心，毕竟在系统的预想中，他将是沂水宗的人。能有个多多了解沂水宗的机会，他可是不会错过的。

先天九宗合占的四大星区正位于抗击妖族势力的最先线。能在这等位置，占住富庶的四大星区不可撼动，靠的就是无比深厚的底蕴，尤其是先天道兵的犀利无双。

所谓的先天道兵，其炼制方法就是秘法级数。非真传弟子学不到，就算是真传弟子都不一定能够学到。但就算非真传弟子，得到一鳞半爪的传承，在战场上就可以纵横来去了。

炼先天九气以为刀兵，似术似器，又怎么可能不厉害？

……

大概问明白了，李默这才爬回自己的垫子上躺下来。狠狠瞪了双胞胎一眼，道：“别吵我，我要感悟天道运转了。”

没了法力支持，精神和肉身特别容易感觉到疲累。但并不一定需要睡眠来补充，精神放松一会儿，神识可以自己调节温养恢复。金丹则在时时不停地运转着，自然能滋润肉身，消除身体疲惫。

刚刚和双胞胎玩了数个时辰，早休息回来，又可以入定了……(未完待续。。)